動不了,更何況,這是我的一份心意。”她十分感恩現(xiàn)在的生活。
她跟成瑯成親這么長時間,沒有懷孩子,婆母不會往成瑯身邊塞人,也不會給她施壓,她身份低微,家里人糟心,娶她無異于就是娶了個麻煩,但婆母也未曾阻止這門親事。
在她看來,婆母對她好,她自然也要加倍的對婆母好才是。
成瑯知道她性子執(zhí)拗得很,是個不聽勸的,就在旁邊幫她。
這不是成瑯第一次幫宴之洳做事情了,所以也不用宴之洳特意吩咐,他自己就很有默契的配合著。
在跟宴之洳說話“皇上讓我明日出發(fā)去瓊州帶太子回來。”
“那我等會去辦夫君收拾行李。”
“嗯,此去不知道多長時間才能回來。”
這是有危險了,宴之洳擔(dān)憂的望著成瑯,想問具體是何事,但想著這邊不是說話的地方就沒有開口。
“夫君只要在孩子出身之前回來就好了。”宴之洳雖然遺憾成瑯不能陪在她身邊,見證腹中孩子的成長,但知道大事要緊。
成瑯見宴之洳這般體貼,心中柔軟如水。
“我一定會今早回來的。”
“你有孩子的事情,暫時不要跟宴家說,能不去宴家走動,就不要去宴家走動。”成瑯不放心的叮囑。
他最不放心的就是宴家人了。
宴之洳點(diǎn)頭,成瑯不想她回去,她自己也不樂意回去。
“太子妃也跟著太子殿下一起去了的,不知道有沒有瘦一些。”
成瑯這話他就不好接了。
等成瑯次日離開京都的時候,成國公夫人就稱病了,稱病之后,除了成國公每日上朝,其余時候成國公府的大門都緊閉。
宴之洳因?yàn)槌蓢蛉朔Q病,倒是杜絕了許多的麻煩事。
專心在府中養(yǎng)胎,孝順婆母。
“丞相為何在皇上讓成瑯去瓊州的時候,不開口說話。”鎮(zhèn)南王不悅的道。
宴丞相有些不喜歡鎮(zhèn)南王的態(tài)度和語氣,但他向來是喜怒不表,他淡淡的道“鎮(zhèn)南王想讓本官說什么?”
“自然是阻止成瑯去瓊州。”他跟成國公,都是手握重兵的人,但也很有默契的互不相干。原本他是想根成國公交好的,但成國公是個只忠心皇上的,他便放棄了。
如今成瑯帶兵去了瓊州,且不說瓊州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會如何,就說這叫南邊的人如何看他。
宴丞相摸著美髯含笑道“一個成國公世子和兩千精兵而已,有何俱,直接殺了就是。”
“成國公世子此番南下趕時間,必然會走水路,這水要吃人,誰能控制得到呢。”
鎮(zhèn)南王默了默,似乎在想宴丞相的提議的可能性。
明明是武將的人,卻有些優(yōu)柔寡斷,明明是文官的人,卻殺伐果斷。
宴丞相是有些瞧不上鎮(zhèn)南王的,在他看來鎮(zhèn)南王就是因?yàn)樘^優(yōu)柔寡斷、瞻前顧后,所以才錯失了問鼎天下的機(jī)會。
他那個時候空有野心,手上卻沒有一兵一卒,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泥腿子坐上了那至尊之位。
最后鎮(zhèn)南王聽取了宴丞相的建議。
宴丞相反問鎮(zhèn)南王“不知道鎮(zhèn)南王在瓊州要遮掩什么,給太子殿下安了這么個污名?”
鎮(zhèn)南王沒有想到宴丞相會突然問這個,他道“只是見瓊州知府可憐罷了,瓊州那邊窮山惡水,百姓食不果腹,瓊州知府為了讓百姓的日子好過一些,就默認(rèn)了讓百姓跟一些海寇做交易,這事情不知道為何被太子知道了,所以太子就煽動罪名殺了許多人。”
“此事瓊州知府固然有錯,但太子殿下不問青紅皂白就濫殺無辜,這時候如何都抹不掉的事實(shí)。”
宴丞相并不完全相信鎮(zhèn)南王口中的話,但鎮(zhèn)南王的說法卻是讓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