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時間了。
常樂連忙道“娘娘想多了,您能過來,殿下是高興的。聽常安他們說,殿下和您分開之后就不怎么愛惜自己的身子,有了娘娘在這邊督促殿下,殿下必然會愛惜自己一些。”
宴之婳只當常樂這話是寬慰她的。
君昭之前身體不好,是有心想要做許多事情,但是有心無力,如今有這個能力了,自然不會任由自己無所為。
“殿下他們在跟海寇作戰的時候,可用過投石器?”
常樂道“具體的作戰細節屬下就不知道了,等殿下晚些回來的時候娘娘可以問一問殿下。”
宴之婳點了點頭。
“老柳沒有跟殿下他們一起去軍營嗎?”
常樂搖了搖頭。
宴之婳心中有些疑惑,老柳不像是那種答應了卻不做事的人啊,他之前分明說了要去替軍營里頭的那些傷患治療的。
她便領著已經歇息好了在她身邊來伺候的喜鵲去找老柳,到了客房老柳還在呼呼大睡。
宴之婳也不好直接把人喊醒,只得離開。
只是她和喜鵲的腳步聲一遠去,躺在船上呼呼大睡的老柳就睜開了眼。
他原本用過午膳之后也是要去軍營瞧瞧的,只是聽到青松先生要去之后就果斷放棄了。
哎,如今他在那小胖丫頭眼里,大概也是個失信之人了。
天快黑的時候,君昭回來了,跟他一并回來的還有陳蘭、瓊州知府、方原、莫極和青松先生,宴之婳得知君昭這是要給青松先生辦個洗塵宴。
這樣的場合極為無聊,君昭知道宴之婳并不十分熱衷,就沒有讓人請宴之婳過去,讓宴之婳自己用膳。
他沒有讓宴之婳過去,卻是讓人去請了老柳的,只是老柳推脫了,沒有過去,說是要去軍營瞧瞧傷患。
君昭就越發覺得老柳是個怪人,下午天光明亮過去看不好么,非要夜黑風高的過去。
宴之婳草草的用過膳之后,很晚的時候才等到君昭回來,君昭今天多番試探陳蘭,看那蠱是不是陳蘭下的,只是都沒有在陳蘭身上試探出什么。
陳蘭看起來對此毫不知情。
不是他懷疑的方向錯了,就是陳蘭的演技太高了,但他更傾向于前者,演技太高也不可能一直保持毫無破綻。
君昭一回房,宴之婳就聞到他身上濃濃的酒味兒。
宴之婳下意識的就皺眉了,君昭原本是要說她不應該一直等著他,若是困了就該早些休息的。
但見宴之婳皺眉,跑到嘴邊的話就變成了“我沒有喝酒,這味兒是在那邊給熏出來的。”他借口自己身子不好,也沒有人敢勸他的酒。
宴之婳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她柔聲道“也不是不讓你喝酒,只是你現在體內還有那么可怕的東西,還是小心一點好。”萬一喝了酒這種刺激性強的東西,把它刺激到了怎么辦。
君昭笑著柔聲道“夫人放心,為夫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我要長長久久的活著,好好的陪著你,跟你一起到白首呢。”
宴之婳被君昭的話惹得臉蛋微微發紅,那小拳拳捶君昭胸口“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能失信于我。”雖然這話讓人挺不好意思的,但她還是希望能夠君昭白首的。
“嗯,不會失信于你。”君昭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來天爺叫他重來一輩子,總不會是讓他在來辜負她一次的。
他輕輕的捏了捏宴之婳的臉“你別等我了,早些歇息吧!”
宴之婳拉著他的手,巴巴的問“夫君還要去忙什么?”這么晚了都還要處理事情嗎?
君昭失笑道“去沐浴。”他湊近宴之婳的耳朵低聲道“不會讓夫人獨守空房的,若是夫人實在睡不著,可以等為夫回來,我們活動活動。”
宴之婳騰的就臉紅了,面上如同在火燒一般,她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