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先生聞言,臉色青了青,但很快就恢復如初“不知是哪位高人個殿下獻計,且對方還對機關術擅長。”他方才的計策,出去破壞船底的人幾乎就是去送死的,可對方的這個法子,可不會叫人送命,明顯比他高超一些。
君昭道“對方不愿顯名,只是助本宮除海寇。所以抱歉,無法告知青松先生您。”
青松先生默了默方才十分遺憾的道“本來還想跟對方討教一番,看來是無緣了。”
君昭笑了笑,沒有在接話,而是道“以青松先生的才學,想必會有其他的計策。”
青松先生撫須點頭“此次的這個計策,是為了抵擋敏州和瓊州這邊的海寇聯合攻打這邊,也只能起到抵擋的作用,卻無法制勝或者是擊敗對方。”
“所以還需要青松先生多多獻策,若是青松先生能夠助本宮擊敗海寇,護得一方安寧,敏州和瓊州的百姓都會感謝先生的。”
二人又客套了幾句,青松先生方才告辭。
青松先生回房,晚些時候,卻離開了客房出門去了,正好被睡了一覺醒來的老柳無意中瞧見了,老柳原本是想要偷偷跟出去看看青松先生去要干什么去的,但發現有人在暗中跟著青松先生之后,就沒有在跟上去了。
他搖了搖頭,這個太子瞧著似乎也并不簡單,他還是看看熱鬧就是,不要摻和進這些伏在的事情,把太子的蠱蟲取出來之后就還是溜了吧!
見青松先生不在府里了,他就放心的到處亂竄了,他原本是要竄去找喜鵲給她做一些點心,但還沒有道宴之婳的院子遠遠的就聽見呼呲呼呲鋸木頭的聲音,還有些叮叮哐哐的聲音,一走近,好么,若是一股風刮過來,定能木屑滿天飛。
老柳走路,向來不喜歡走尋常路,他是直接飛檐走壁進來的,落地的時候也不太講究,風過刮過來會不會木屑滿天飛不知道,但老柳落地的時候那木屑倒是差點糊了宴之婳一臉。
喜鵲雙手叉腰,難得兇巴巴的怒瞪這老柳道“您就不能走門進來么,非要這般,若是傷著我們家娘娘了可怎么辦。”
老柳見宴之婳和喜鵲一腦袋的木屑,心里頭是有些抱歉的,但因為喜鵲這般一說,反而理直氣壯了起來,他梗著脖子道“老朽剛好擅長此道,大不了免費給治好就是了。”
“那娘娘受的罪這些呢?”
老柳不耐煩的抓了一把木屑放在自己頭上煩躁的道“這下好了吧!”
喜鵲“……”
宴之婳“……”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喜鵲。
不愧是喜鵲,老柳先生也被她給震懾住了,老柳先生可是敢跟殿下開杠的人。
喜鵲冷哼了一聲,大度的道“看在您認錯態度良好的份兒上,就不跟您計較了,下次仔細著些。”
老柳先生憋屈的應了一聲,沒辦法,為了喜鵲的手藝,只得憋著。
喜鵲訓過老柳先生,轉而就換了一張擔憂的面孔,要去替宴之婳拂去頭頂的木屑。只是在看到自家娘娘一臉敬畏的看著自己的時候,眼角抽了抽,她有那么嚇人嗎?
喜鵲幫宴之婳拿掉頭上的木屑,老柳方才敢小心翼翼的道“那個……,喜鵲姑娘,能去幫老朽做一份點心嗎?”
宴之婳不等喜鵲開口,直接道“喜鵲,你去給老柳先生做一份吧,我也肚子餓了。”她有點怕喜鵲會拒絕呀,畢竟老柳先生剛剛才弄了她一頭木屑。
宴之婳看著老柳先生那副卑微的模樣,仿佛看到了被喜鵲鎮壓的自己,莫名有幾分同病相憐之感。
宴之婳發話了,喜鵲就領命去做點心了。
老柳先生和宴之婳不約而同的輕輕吁了一口氣,二人目光交錯的時候,都露出了一個訕訕的笑容。
老柳先生訕笑過后,想起什么,恨鐵不成鋼的同宴之婳道“你們這些人家,不是最講究尊貴和規矩嗎,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