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君昭也有自己的產業,在加上皇后和秦家暗中給君昭置辦了許多的產業,君昭現在的產業也可以說是遍布明國。
只是之前想著沿海等地窮困,所以他的產業并未分不到這些地方來,以至于君昭并不知瓊州和敏州這些地方有海寇。
經此一事,君昭把產業也鋪到了瓊州等地,生意明國其他還沒有去涉足的地方也已經讓常隱派人去了解具體的情況了。
產業四處都鋪上除了賺錢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收集各種情報,不管是民生的還是其他的君昭都需要知道。
住進宴府,宴良已然是給君昭和宴之婳安排的之前的院子,越千和方原也還是之前住的地方,方原還連夜溜回去看了一下家人。
君昭住進宴府,宴良每天都會讓人在暗中留意君昭的動作,就算不能把君昭如何好歹也要心中有數,不染就會跟上次一樣懵逼,像個傻子一般。
君昭住進宴府之后,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跟太子妃一起逛逛花園,正常得不能在正常了,但正因為這樣,反而讓宴良越發的憂心。
越是正常就不正常。
宴良這邊盯著君昭,唯恐他又有什么異動,幕云白那邊也派人將君昭盯死了。
君昭這邊倒是一直沒有任何異動,但幕云白一行人在跟君昭分別的第五天幾個海寇首領集體開始拉肚子,最開始是拉肚子后面就成了上吐下瀉。
幕云白身邊隨行的祝大夫給幾個海寇首領都把了脈,也讓沿途的大夫都替幾個海寇首領把了脈,所有大夫均道幾位海寇首領脈象正常。脈象正常,但人卻不正常,祝大夫同幕云白道許是水土不服之故。
幾位海寇首領好不容易能夠堂堂正正、名正言順的進一趟京都,可若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就不去京都了,這不是在鬧笑話嗎?
幾人不愿就此放棄,是以都咬牙繼續往京都趕,還互相自我安慰“不過就是水土不服而已,多呆幾日就好了。”
幕云白卻是想得更多,他暗中召見了祝大夫數次,詢問祝大夫那幾個海寇首領有沒有可能是中毒了才會如此。
祝大夫多次認真的診脈之后,確切的告訴他幾人并無任何中毒跡象。
但鎮南王世子卻總覺得此事過于蹊蹺。
祝大夫便道“聽聞太醫院最近招收了一位特別厲害的太醫,倒是可以等到了京都之后讓其為幾個海寇診斷一番。”
祝大夫診斷幾人無礙,除了等到了京都之后在說,也沒有旁的法子,幕云白便吩咐祝大夫盡量穩住幾個海寇的身體,不要叫人到了京都之后就不行了。
上吐下瀉不是大事,但一直上吐下瀉還越來越嚴重那就是大事了。
君昭在彭城休息了幾日之后,就準備再次啟程回京都了,宴晴知道君昭他們要走,就纏著宴之婳,讓宴之婳待她去京都,說她好久都沒有去京都拜見過云夫人了,先去拜見一二。
宴之婳他們在宴良府上叨擾了好幾次,且還算是間接性的把人家坑了一回,宴之婳雖然明白宴晴的心思,但也不好拒絕,便答應了帶宴晴一并去京都。
打發走了宴晴之后,大力便著急的道“娘娘,您為何要帶宴晴一并回京都啊,您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思。”
宴之婳道“縱然她有那個心思,卻未必事事會如她的愿的,你放心,常安他們會盯著她的。”
“常安是殿下的人,自然是想殿下身邊多些女子的。”男人都是喜歡多多益善的,有姑娘往殿下身上撲,他們還會攔著?
宴之婳道“你就放心吧,若是殿下無心,旁人動再多的心思都無用,若是殿下有心,我就算千防萬防都沒有用的。”
常安他們是君昭的人,君昭心中是怎么想的他們自然也清楚,如何會違逆君昭。
大力卻覺得,有些人如果鋤頭揮得好,墻角還是能挖倒的,為了自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