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得辛苦,笑彎了一雙好看的眼“昭兒倒正是胖了一些。”
她看見君昭身邊的黑黑壯壯的少年,和藹的道“你就是婳兒的表哥,方家的二公子吧!”
方原不期皇后竟然知道他,誠惶誠恐的站起來,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垂著腦袋不敢去瞧皇后的臉,有些緊張的道“草民正是,皇后娘娘如何知道草民的。”
皇后見少年人局促,頗覺有意思,在宮中見到的人幾乎都是跟木偶一般,一樣的動作,一樣的姿態(tài),著實無趣。
“婳兒之前給本宮來信,說起過你們,說她二表哥黑得不像方家的人,哈哈……”
方原和宴之婳同時大囧。
宴之婳忍不住小聲道“母后,這種私房話你怎么能拿出來說。”這下表哥怕是要記恨她了。
方原憨笑著摸了摸后腦勺“草民此前也懷疑過自己不是方家的孩子呢,我們一家人都白,不知道為何唯獨我黑黑的,表妹這般說也不奇怪,草民小的時候偷過父親的血,滴血認親過,是方家的人,錯不了。”
皇后聞言大笑。
宴三夫人都忍不住笑出聲了“你這孩子,竟然還做過這種事情,你這是不相信你母親嗎?”她那嫂子,最是愛重兄長不過了,如何會給兄長帶綠帽子。
宴之婳和君昭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宴之婳打趣道“二表哥,你這事情可不能讓舅母和舅舅知道,要不然你就慘了。”
方原當即身上皮子一緊,鄭重的道“還望皇后娘娘、姑姑、太子殿下和表妹替草民保密,草民雖然皮糙肉厚,但挨打了還是會痛的。”
旋即他苦大愁深的嘆息道“說起來,都怪母親懷我的時候吃桑葚那種黑黢黢的東西,若不然我也不會這般黑了。”
其實方原生下來的時候也是白白嫩嫩的一個崽,但他后面習(xí)武之后就曬黑了,因為他經(jīng)常在外面竄,就沒有在白回來。
方家的其他人,可少有跟他這般天天在外頭曬的,在加上方呈沒有他這么容易曬黑,所以就襯托的方原有些另類了。
皇后和宴三夫人被方原這模樣逗得笑得不停。
宴之婳這才發(fā)現(xiàn)她這個表哥討長輩喜歡的能力這般強。
君昭見有方原在這邊給皇后他們逗趣,他就默默的去見了塵大師了,有些事情他需要與了塵大師商議。
宴之婳則還是在這邊陪著皇后和宴三夫人他們說話,還把自己給皇后帶的那一堆手信讓大力搬了過來。
這些宴三夫人也有一份,道不吃味。
宴三夫人視皇后為偶像,方原因為皇后對宴三夫人親和,加上沒有架子也把她當家中長輩敬著,幾人相處倒是十分和諧。
宴之婳他們在寺廟陪著皇后用了膳,眼瞧著在不離開,回去就要天黑了,一行人才告辭。他們離開的時候,皇后難得的生出了幾分不舍,拉著宴三夫人的手道“妹妹無事的時候,就多來護國寺瞧瞧我,我在這里也閑的很。”
經(jīng)過一天的相處,皇后和宴三夫人已經(jīng)親熱的用姐姐妹妹相互稱呼了,皇后比宴三夫人年長一些,便喊了宴三夫人為妹妹。
宴三夫人鄭重的道“一定一定。”
等送走了宴之婳他們,金綾一臉欣喜的道“娘娘好久都不曾這般笑過了,太子妃那位表哥倒是個趣人兒。”
皇后溫聲道“婳兒他們都是好的。”
金嬤嬤連連應(yīng)是。
回去的路上,依舊是宴之婳和宴三夫人坐馬車,君昭和方原騎馬。
母女兩個上了馬車,宴三夫人一臉不忍的嘆息道“皇后娘娘也是個命苦的,婳兒你可要好好孝順皇后娘娘。”外面的人都說皇上對皇后情深義重,她雖然不聰明,但卻從來沒有覺得皇上對皇后情深義重過。
若是情深義重,后宮那些女子是如何來的。
宴三夫人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