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比您后成親,都懷了身子,臣婦也就有些替娘娘您著急。”
宴之婳正要回話,還未開口又有人先她開口。
秦國公夫人冷冷的看著那位夫人道“你配關(guān)心太子妃的肚子嗎,即便是要問,也是該皇后問,該老身問,輪得到你來問太子。”
那夫人被秦國公夫人的婳懟得面紅耳赤,無地自容,但現(xiàn)在的秦家已經(jīng)不是過去的秦家了,她雖然有些懼怕于秦國公夫人的威壓,但想到什么,還是梗著脖子道“臣婦關(guān)心的,不過是整個明國上下都關(guān)心的問題罷了,太子殿下好了,明國才會好,作為明國的一份子,我們關(guān)心這些問題如何就不能、不配了。”
宴之婳皺眉,她今天也算是知道君昭現(xiàn)在的處境到底有多難了。
若是不難,一個臣婦如何敢問她這樣的問題,如何敢用這樣的態(tài)度對君昭的外祖。
她看了童嬤嬤一眼,童嬤嬤小聲的同她道“這是馮御史的夫人。”
宴之婳微微頷首,看向馮夫人“馮夫人憂國憂民,如此高義另本宮深表佩服。不知馮夫人什么時候在給馮御史添個孩子呢?”馮夫人瞧著不過三十左右,若是要生也是可以生的。
馮夫人見宴之婳示弱,以為自己把宴之婳這個太子妃給鎮(zhèn)住了,一時間忍不住沾沾自喜的道“添孩子這種事情,自然是隨緣的。”
宴之婳笑著道“馮夫人既然知道是隨緣,你來問本宮何時給殿下添子,本宮又如何回答得出來。馮夫人你這般故意戲弄本宮,刁難本宮,視皇家為無物。明知沒有答案的事情你拿來問本宮,是何居心。”
宴之婳說出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聲音都會輕輕柔柔,軟軟糯糯的,但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讓馮夫人心情肉跳。
馮夫人看著宴之婳褪下的笑意,冷起來的臉色。
才知道自己是跳進了宴之婳挖的坑里,但她還是狡辯“臣婦失言了,但臣婦也不過是好意,希望娘娘您能早日為太子殿下添丁進口,娘娘何至于動怒,還給臣婦戴了一頂這么大的帽子。”
她夫君跟她說過,皇上不喜歡太子,太子身子又不好,這個皇位是輪不到太子坐的。而太子廣下請貼,就是想要收攏人心。太子除了秦家,沒有任何人支持,一個沒有權(quán)利且不得皇上喜歡還隨時都會斃命的太子,有什么好懼的。
太子都沒有什么好懼怕的,更何況是太子妃。
君不見,她為難太子妃,除了那個成國公世子夫人開口幫了太子妃,宴家的其他人都沒有開口么。
成國公雖然在朝中地位穩(wěn)固,但跟夫君卻并非一派,又不是一派的又什么可巴結(jié)的。
一個御史夫人,如此的有恃無恐,也是讓宴之婳長見識了。
同時,心中也是氣惱的,為君昭氣惱,她這邊都是這樣的情況,那君昭那邊不是更加……
她圓乎乎的面孔頓時變得冷凝起來,一時間倒也有幾分威儀,她同大力道“馮夫人不敬本宮,不尊皇上岳家,企圖插手皇家之事,你替本宮將其請出去,太子府不請這樣的夫人。”
皇上是不喜歡太子,也負了皇后娘娘,但他現(xiàn)在既然裝著情深,那她處置這馮夫人,皇上也不會如何。
君昭說過,讓她今日不必受氣,看不順眼的人,扔出去就是了。
馮夫人面色大變,想不到看著一團和氣的宴之婳竟然會如此粗暴且不顧及顏面。
當即就要反駁,大力已經(jīng)走到她跟前,將她從凳子上一把拎了起來,跟拎小雞似的把她往外頭拎。
馮夫人大驚之下,一時間都忘記了為自己說話。
屋內(nèi)的人震驚的看著宴之婳,素來會裝的夫人們,臉上的面具都被宴之婳給驚掉了。
宴三夫人則是有些擔憂的看著宴之婳。
同時默默的攪著手中的帕子,都是她跟老爺沒用,護不住婳兒。宴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