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玩的,便不吭聲了。
德妃身旁的嬤嬤就抱著二皇子離開。
皇后不管那兩個鼻子不對鼻子,眼睛不對眼睛的二人,而是把溫柔的目光投向淑妃“聽聞淑妃之前也有了身孕,但孩子卻不幸沒了,本宮聽聞后,十分悲傷。”
淑妃起身跟皇后一禮,笑著道“是臣妾沒有福氣,沒有保住孩子。”
宴之婳隨皇后坐下之后,就暗中打量著四妃,四妃里頭,就屬淑妃的變化最大了,淑妃以前是看誰都不怎么愛搭理的,頗有傲氣的感覺,如今看著倒是平和了許多。
仿佛已經被后宮磨平了菱角,變得跟后宮的其他女子沒有什么區別了。
皇后說了幾句寬慰淑妃的話,又問起了那些進宮的妃嬪。
那些妃嬪見另她們畏懼的德妃等人在皇后跟前都不敢明目張膽的造次,她們自然對皇后都是恭恭敬敬的。
君不見,方才德妃想要惡心皇后,結果卻被皇后一句話就訓得腔都不敢開了么。
新來的妃嬪都知道皇上尤其深愛這個發妻,皇后喜歡的人,皇上都會多寵幸幾次,所以可勁兒的巴結皇后,巴結皇后的同時也連帶著夸獎宴之婳。
作為被連帶夸獎的人,宴之婳都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多優點,她都在懷疑那些宮妃口中的人是不是她自己了。
皇后又關照了那三個還懷著身子的宮妃,十分的賢惠。
在一片和諧的氛圍中,那些命婦小姐也陸陸續續的進宮了,宮殿里面就越發的熱鬧了。
所有跟皇后請安的人,都免不得要說一些恭維的話,宴之婳在一旁聽著,深覺語言藝術的精深。
同樣的話,愣是被那些人說成了好幾十種方式。
宴家的幾位嫡出夫人和小姐今日也進宮了,宴大夫人見宴之婳親親熱熱的坐在皇后身邊,默默的給皇后添茶水,剝水果什么的,皇后說道口渴的時候去端茶盞,茶盞里頭永遠都有水的,婆媳二人相處得十分自然。
宴之嫣也瞧見了,她是羨慕宴之婳能夠坐在那個位置的。
宴二夫人瞧見了宴之嫣眼中的羨慕,低聲提醒她道“她在那個位置坐不長久。”
宴之嫣笑了笑,嘴角帶著些苦澀的意味。
這個時候鎮南王一家也來了,鎮南王妃帶著宴之謹,皇后在二人行禮之前就免了二人的禮,親切的讓她們落座。
宴之嫣狀似無意的掃了宴之謹一眼,總歸,她這輩子只有仰視旁人的命了。不是宴之婳便是宴之謹,不過她倒是寧愿宴之婳坐在上頭,因為這樣宴之謹也要低人一頭。
似乎這樣,她就能快活一些。
宴二夫人瞧見女兒的樣子,心中也有些發愁。
女兒是很優秀,身份也不低,但京都如今卻沒有優秀的男兒可配得上女兒,以至于女兒到現在親事都還未曾定下。
宴之謹來了不多時,宴之菱也隨著成國公夫人來了。
賢妃的母親柳夫人突然笑著道“可真羨慕皇后娘娘,我這般打眼一看,這在坐的女眷,竟然大部分都跟皇后娘娘您沾著親呢。”
秦家子嗣不豐,柳夫人說的是晏家這邊。
眾人一看,這不是么,許多人加的兒郎,娶的都是晏家的姑娘,或者就是把女兒嫁到晏家的。
皇后笑著道“柳夫人這是羨慕了,那可要催著家中的人多多給添孫子。”
柳夫人笑著道“老身可沒有云夫人那般的福氣。”
宴大夫人含笑道“柳老夫人也是有福之人,我瞧著您身后那個姑娘,就標致得緊,把再坐的大部分姑娘都比下去了。”
賢妃是想著自己生不出來孩子,所以柳家就想著在塞一個姑娘進來伺候皇上,說是伺候皇上,不過是要生一個含有柳家血脈的皇子。
宴大夫人提及這個姑娘,正中柳夫人下懷,她原本還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