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不過,也自由,她更喜歡以前的生活。
“我以前沒有來京都的時候,以為京都繁華處處都是有錢人,來了京都才發現,哪里都是有窮人的。”她一臉不忍的感嘆。
宴之婳亦是感嘆“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我以前在深閨也不知外面的世界是這般模樣,眼睛就只看得到那四方天,也是此番南下,和今天路過護國寺門口,才知道原來有許多的人連看病都不能。”
“不過我卻終究不如你們,你們看到有人治不起病,便去給人治病,我看到窮人卻是無能為力。”她雖然有財,卻不知道該如何幫他們,有心無力。
樂珍目光灼灼的看著宴之婳“太子妃的意思是,也想幫一幫那些窮苦人家的人?”
“這是自然。”宴之婳真心的道。
樂珍一擊掌“我與師兄雖然有一身手藝,但無奈囊中羞澀,也只能給人看診,卻不能給人贈藥,許多的人沒錢看診,更沒錢抓藥,為此我與師兄困惱不已,娘娘若是有心,不如給我們一些銀錢。”
宴之婳大方的道“你們需要多少?”
樂珍想了想道“娘娘您有多少?”
童嬤嬤見著這事情發展得有些不對呀,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姑娘一來就想騙娘娘的銀子,當即就要開口說什么,宴之婳卻已經先開口道“看你需要多少,不夠我去籌。”
樂珍一咬牙道“兩萬兩。”雖然有點多,但宴之婳是太子妃,宴之婳沒有這么多銀子,君昭總有吧!
宴之婳還以為樂珍要多少巨款,卻只是兩萬兩而已,當即就讓喜鵲去拿了三萬兩銀票給樂珍。
樂珍看著宴之婳都不帶手軟的,喜鵲分分鐘就把銀票取出來了,深深的感受到了師父當時為什么痛恨這些官宦人家了。
這些錢對這些人來說就是個數字,但卻可以救活許多許多的人。
宴之婳看著樂珍的樣子,也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她好奇的問“這些銀子,可以救活多少人?”
樂珍沒有說具體的人數,只是同她道“許多窮苦人家,連風寒藥都買不起,一個風寒就會要命,他們根本就不敢生病。”
宴之婳聞言,嘆息了一聲,同樂珍道“后面不夠用,在來找我。”
她沒辦法直接做些什么,但能幫一幫人也是極好的。
送走樂珍之后,童嬤嬤瞧見宴之婳愁眉苦臉的樣子,勸慰道“娘娘心善,但也不應該這樣把銀子給人了。”她已經從喜鵲那邊知道這個樂珍的來歷了。
做好事的是那二人,娘娘給了銀錢卻半點名聲都沒有。
童嬤嬤自小是這般培養長大的,萬事都是考慮著如何利益最大化。
宴之婳卻是道“嬤嬤,他們救治的,也是殿下的子民呀!我雖然才華不及十五姐姐,卻也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之理,也知道若是太多的百姓過的不好,這天下就容易亂。”
“名雖然重要,但旁的東西也重要。”
童嬤嬤雖然覺得宴之婳言之有理,但還是覺得宴之婳被坑了。
樂珍那邊歡歡喜喜的拿著三萬兩銀票去找白梵,白梵知道這是宴之婳給的之后,想了想道“我讓殿下在街上去買個藥鋪,把藥鋪設為義堂,就說太子妃娘娘路過護國寺,見有許多人買不起藥,隨開了這義堂,但凡拿了我的方子去抓藥的,都可以分文不收。”
樂珍含笑道“若是這般,師兄這名,可就要打折扣了。”
白梵苦笑著道“我并不貪名,珍兒最應當知曉。”
樂珍紅了紅眼眶,哭著笑了,點了點頭。
宴之婳還完全不知道這些事情,安心的在護國寺呆著,只是每天金嬤嬤都要來給她把平安脈,弄得她覺得有些奇怪。
但想著或許是皇后的規矩,也就沒有管。
宴之婳在護國寺呆了第十天的時候,金嬤嬤照例去給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