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成瑯離開云夫人這邊之后,一道去晏家三房找各自的媳婦。
宴大夫人親自去找馮白玉,卻見到了另他睚眥欲裂的一幕,馮白玉那個小賤人,竟然跟她最心疼的兒子攪合在了一起。
宴大夫人大怒,就要打馮白玉,卻被宴之雲攔住了,還說什么心悅馮白玉之類的。
宴大夫人差點沒有被氣昏過去,但她很快就冷靜過來下來,安撫宴之雲,為今之計是要把這事情給瞞下去。她立即吩咐身邊的人把馮白玉從宴之雲這邊帶走,只是馮白玉剛被人拉起來穿衣服,就瞧見宴之擇帶著人往這邊來了,宴之擇滿臉的殺氣,看著宴之雲的時候,有一種恨不得立即拔刀把他砍了的樣子。
再見馮白玉,柔柔弱弱的縮在哪里,深深的垂著頭,沒有人能夠看見她的表情。
宴之擇冷冷的看著宴之雲“你可真是我的好十哥,竟然連兄弟的人都不放過。”
宴之雲才跟馮白玉成了好事,正是稀罕馮白玉的時候,他又根本就看起不宴之擇,立即嗆了回去“什么你的人,你們可有半分關系,馮姑娘是祖母的客人,十五第可不要污蔑人家女兒家的清白。”
“哈哈,清白,這兩個字當真是我聽到的最好笑的兩個字了,你無媒無聘就睡了人家,你在這里跟我理論清白,十哥的話未免也太可笑了一些。”
宴大夫人眸色暗沉,三房倒是會裝,他們怎么一直都沒有發現,三房的人竟然都是口才了得。
宴大夫人也知道,宴之雲跟馮白玉這般了,不讓馮白玉跟宴之雲是不可能的了,不過是個妾,她也無所謂,只是今日太子和成國公世子在,若是鬧起來也不好看,她勸道“十五,伯母知道你難過,但這事情講究兩情相悅,馮姑娘在你跟雲兒之間選擇了雲兒,這也不能怪雲兒。”
她這一番話說得極好聽,便是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馮白玉身上,便是馮白玉勾引了宴之雲,看不上宴之擇。
雖然事實如此,但馮白玉哪里會背上這樣的名聲,她立即梨花帶雨的反駁“夫人這般說,可是要逼著我去死嗎?我雖然是邊境來的姑娘,卻也知道禮義廉恥,父母之命。我今日不過是給十公子送些湯水過來,就……”
事實上,馮白玉的目標雖然是宴之雲,卻不想現在就把身子給他,她深知得到了的東西就不值錢了。
今日她給宴之雲送湯藥,不知怎么的就跟宴之雲攪合在一起了,成了現在這般情況。
宴之雲雖然浪蕩,也知道名聲對于女兒家來說何等重要,便幫著馮白玉說話“母親,此事不怪馮姑娘,是我強迫她的。”
宴大夫人感覺自己要被宴之雲給氣得升天了。
宴之擇就等宴之雲這一句話,立即沖進屋,把宴之雲拎了起來,口中叫嚷著“你這個畜生,我們去找祖母,你今日非得給我個交代不可。”
宴大夫人立即去攔,可她哪里攔得住。
事情就鬧到了云夫人跟前。
宴之婳幾人在三房這邊,聽得稟報,宴三夫人當即道“我要去幫擇兒。”
宴之婳攔住了她“母親現在不適合過去,我和夫君過去瞧瞧就是了。”
宴三夫人一臉擔憂,宴之洳道“三伯母放心,有太子殿下在,他們不會為難十弟的。”
“夫君,我們也一道過去瞧瞧。”宴之洳輕輕拉了拉成瑯的衣袖。
成瑯是夫人說什么就是什么,于是四人又一并過去云夫人那邊。
云夫人原本等著宴大夫人的好消息,卻沒有想到等到的是這樣的一個消息,她還想著把事情壓下去,讓宴之擇吃了這個啞巴虧,但君昭和成瑯他們卻適時過來了。
云夫人就不得不公正處理,打了宴之雲板子,讓宴之雲納了馮白玉,馮白玉不甘當妾,想鬧,卻被云夫人宛如看死人一般的目光給嚇到了。
宴之擇卻并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