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到時候我們回去看看父親和外祖他們。”
“嗯。”君昭點頭。逗弄著小君耀“今天有沒有聽話啊!”
小君耀無憂無慮的傻樂著,這家伙從生下來就沒有怎么哭過,尿褲了,也只是哼唧兩聲,餓了也只是哼唧兩聲,每天仿佛都有樂不完的事情一般,也不知道在樂什么。
君昭點了點他的鼻尖道“成天就知道傻樂,該不會是個傻小子吧!”
宴之婳瞪了君昭一眼“殿下不許這么說小耀耀,我瞧著小耀耀可聰明了呢!”
“你從哪里瞧出來的?”一個多月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吃了睡,睡了吃,不能跑不能跳,還不會說話,君昭很好奇宴之婳是怎么看出來的。
宴之婳梗著脖子道“反正就是聰明就是了,哼……”
君昭笑著搖了搖頭,順著她的話“好好好,聰明。”
在御花園還沒有散去的妃嬪,看著這一幕,無不羨慕。同時,很多人都不明白,明明瘦了才好看的啊,太子殿下怎么就會對胖乎乎的太子妃這般疼愛呢?
一家三口在外面坐了一會兒,覺得日頭有些曬了,才回東宮,宴之婳問君昭“母后什么時候能回來呀?”
她想跟皇后分享一下喜悅,皇后見到小耀耀,一定會很高興。
君昭頓了一下道“恐怕還需要一些時日。”
“這是為何,西南那邊的瘟疫不是已經(jīng)控制了嗎?”
“母后在那邊幫忙找幕世子。”
“幕世子都被舊朝余孽抓走那么長時間了,還能活著嗎,會不會已經(jīng)被他們殺了哦。”
君昭嘆息道“生要見人,是要見尸吧!”
等君昭他們走遠(yuǎn),方才他們路過的假山后面走出來一人,那人穿著明黃色的衣裳。張德勝輕聲道“皇上,太陽大了,您移步去陰涼的地方吧!”
皇上折身離開。
君昭回到東宮之后才問常安“放在在暗處的人是誰?”
常安道“是皇上。”
君昭微微頷首,輕輕嗤笑了一聲。
“皇上不是派人在暗中找白梵嗎,送信給莫極,在那邊如有白梵行蹤就透露一二。”
常安不解的問“殿下這是想讓白梵給皇上解藥?”
君昭道“不是本宮想不想的問題,白梵不會給的,你放心吧!”
他不給皇上下毒,就已經(jīng)是他最后的孝順了,其余的他只會冷眼旁觀。
“鎮(zhèn)南王跟舊朝余孽確定已經(jīng)攪和在一起了,若是他們在南邊舉兵,現(xiàn)在那邊的人手,大概控制不住局勢。”常安同君昭道。
宴之擇帶著人到了南邊之后,都把人隱藏了起來,然后他自己跑去探底了,鎮(zhèn)南王的兵力,比之前他們所知道的要多出了許多。
君昭嘆息道“本宮明日在想辦法勸說皇上一二。”但他心中卻清楚,大概是勸說不動的。
皇上現(xiàn)在恨不得把所有的人和事都放在眼皮子下面,雖然他以前也是這樣,但好歹還會信任一些人,聽進去一些話,可現(xiàn)在完全聽不進去任何人的話。
哦,有一個例外,那就是青松先生。
現(xiàn)在宴丞相已經(jīng)要被青松先生逼得都快按捺不住了,不知道父皇往后知道青松先生跟舊朝余孽有牽連,會是什么表情。
青松先生進入朝堂之后,可勁兒的打壓宴丞相,為此倒是省了他許多事,而青松先生跟他之間,因為那一層紙沒有捅破,維持著微妙的平衡。
鎮(zhèn)南王到了西南見到皇后之后,也當(dāng)真就一副認(rèn)真過來找兒子的狀態(tài),什么都不插手,也什么都不管,每天到處找人。
皇后沒有探出來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能跟著一起找幕云白。
而被找的幕云白,此時正在南邊的幕家里,他一手掐住宴之謹(jǐn)?shù)牟弊樱硪皇帜笾环庑牛抗獗涞目粗缰?jǐn),質(zhì)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