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多么好,且年紀輕輕的,若是去招兵,定然不能服眾,而且也招不到什么人。所以就想到了了塵大師,了塵大師在民間素有聲望,招兵想來能夠事半功倍。”
“這樣么,臣女還以為殿下之前在護國寺住了一段時間,所以結識了了塵大師,故兒蔡推薦的了塵大師呢。”
“此前我跟太子殿下并未在護國寺呆幾天便偷偷南下了,殿下和皇后娘娘為此還挨了罰,說起來,那個時候在護國寺,都未曾見過了塵大師一面呢。我之前在閨閣之中鮮少出門,也未曾見過了塵大師,倒是我母親有幸見過了塵大師一面,對他十分推崇。”
“如此嗎?那了塵大師看來跟皇后娘娘相熟了。”
“姜姑娘為何這般說?”宴之婳心中咯噔了一下,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問,覺得自己有點跟不上姜云貞的腦回路,難道是自己太笨了,說漏了什么,讓姜云貞看出了端倪。
姜云貞道“此前皇后娘娘去西南,據說了塵大師也去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宴之婳笑了笑道“母后此前雖然在護國寺為殿下祈福,但我們住的地方在后山,實際上里護國寺有很遠的距離,我未曾聽母后說過之前在護國寺祈福的時候跟了塵大師有往來。了塵大師一顆佛心,想必是不忍西南百姓陷于水火。聽母后說,他們是在去西南的路上偶然遇到了塵大師只身一人過去,母后便邀請了塵大師同行了。”
“若要說是相熟,的確也是相熟的。”
姜云貞道“原來如此,此前臣女還以為,是太子殿下拜托了塵大師去的呢。”
宴之婳笑了笑。
心中卻驚嘆于姜云貞的敏銳,因為了塵大師的確是君昭寫信拜托讓他跟著皇后過去的。
“姜姑娘為何突然對了塵大師這般感興趣了?”宴之婳問。
姜云貞道“見過了塵大師的風姿之后,十分敬仰,想著若是太子殿下與了塵大師交好,臣女就厚顏求太子妃娘娘,跟太子殿下說一聲,為臣女引薦了塵大師一番。”
宴之婳道“此事倒是簡單,本宮可以去問問母后,只是母后是否與了塵大師當真相熟就不知道了。”
姜云貞含笑道“有勞娘娘了。”
“無需客氣,如今青松先生深受皇上的信任,太子殿下也感念青松先生為朝廷的付出,姜姑娘作為青松先生最疼愛的孫女,本宮若是能夠幫得姜姑娘一二,也算是替殿下感謝青松先生的付出了。”
“祖父身為朝廷的一份子,自當為朝廷效忠。”
“如此自然是最好,皇上和殿下都是愛欲其生,恨欲其死之人,眼睛里都揉不得沙子的。青松先生對朝廷忠心耿耿,無論是皇上和殿下,想必都會優待他。皇上現在為了青松先生,可是把我祖父都壓了下去。”宴之婳笑著道。
話語間并沒有因為皇上信重青松先生打壓宴丞相而生氣,但還是另姜云貞心頭一跳。想到之前的消息,她本以為君昭沒有任何動作,便是那個消息不準確,現在看來,并不一定啊!
若不然,宴之婳為何要敲打她。
再有,她也忘記了,宴家三房雖然被分出去了,但宴之婳始終是宴丞相的孫女,宴丞相也是她的依仗,她會任由青松先生把宴丞相給壓下去嗎?
可若是宴之婳和君昭知道了他們跟舊朝余孽有往來,為何沒有跟皇上說明?
所以他們現在應該只是懷疑,沒有確定,可祖父若是行差就錯一步,想必就會萬劫不復。
而姜家,必然也不會無事。
她知道的,皇上是最喜歡斬草除根之人。
尤其現在舊朝余孽冒了出來,皇上只怕會更加下狠手,不會跟人留任何余地。
她穩了穩心神,含笑道“太子妃說笑了,祖父如何能夠把宴丞相壓下去,丞相在朝中經營多年,也為朝廷付出良多,臣女覺得,無論是皇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