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迎接皇上的。
京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青松先生雖然因為皇上的調(diào)整心中有些不高興,但看到宴丞相心塞就高興了不少。
那個太監(jiān),是在第二天醒來的,醒來過后就被皇上傳召了過去。
皇上道“發(fā)生了什么,一一說來?!?
太監(jiān)道“奴才奉皇上之命,去給太子殿下宣旨,只是到了彭城外面,遠遠的就看到許多的士兵,那些士兵的衣裳跟朝廷的士兵穿著不一樣,奴才當即就意識到了不對。奴才偷偷的往回走,打聽為何會有那么多兵士在外面,沿途的茶肆的掌柜的告訴奴才,那些兵據(jù)說是舊朝的兵,將太子殿下圍困在了城里。奴才就立即趕回來跟皇上稟告了。
皇上問他“對方大概有多少兵力?!?
太監(jiān)身子抖了一下,他知道皇上對他剛剛的回答并不滿意,但他看到那么多兵,哪里還敢多問什么。
而皇上的這個問題,他也回答不出來。
他跪在地上,頭頭快要觸著地板了,抖著聲音道“很多,奴才數(shù)不過來?!?
皇上一腳踢在他肩頭“蠢貨,不知道估計一下嗎?”
太監(jiān)抖得更厲害了,他當時過去遠遠的就看到很多不是朝廷的兵馬,哪里還敢做過多的停留,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
到了南邊之后,他唯恐遇到鎮(zhèn)南王府的余孽什么的,都是把太監(jiān)的衣裳換了,穿的普通人的衣裳。
可現(xiàn)在如果不說點什么,皇上不會饒過他,他道“比朝廷的兵多許多?!?
他其實壓根兒不知道朝廷的兵有多少,但想著太子殿下他們都被困了,想來應該是比朝廷的兵要多許多,這樣才能把剛剛打了勝仗的太子殿下他們給困住。
皇上聞言,神色十分凝重。
張德勝看了他一眼,示意他退下去。
太監(jiān)感激的看了張德勝一眼,默默的退了出去。
太監(jiān)離開過后,皇上召見了秦國公和成國公,把從太監(jiān)口中的道的這份說辭說給了二人聽。
成國公和秦國公聞言也是一臉沉重、眉頭緊皺。
宴之婳不知道的是,她那邊派人去宴三老爺他們那邊安慰過后,方定安也過去安慰了二人一番,方定安安慰過后二人心中就安定了下來,只是到外面的時候,隨時都是苦大仇深、憂心不已的這樣子。
青松先生因為過于憂心故而病了,姜家人派人來請白太醫(yī)上門看診。
青松先生作為皇上的寵臣,太醫(yī)院自然不敢怠慢,就讓白梵立即去給青松先生看診。
因為白梵深受皇上器重,且優(yōu)待不少,所以太醫(yī)院的人并不怎么喜歡白梵。
樂珍有些擔憂的道“師兄,我們不能去。”
青松先生指名道姓讓師兄過去,誰知道是不是那些人又要逼迫師兄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最近關于太子的事情,他們也聽說了。
白梵卻覺得君昭不會輕易被困,更何況君昭身邊還有不少的能人,若是那般容易,早就死在戰(zhàn)場上了。
君昭他們的軍隊里面,并非沒有他們的人,他們都會在上了戰(zhàn)場之后不經(jīng)意間的“誤傷”自己人。被自己人“誤傷”過后,敵人可不就能輕易的取命了。
君昭上了戰(zhàn)場,肯定也免不了這種誤傷。
但他都還活得好的。
白梵對于叔父這種不擇手段,實際上也是不敢茍同的,但他根本沒有說話的權(quán)利。
他大概能夠猜測到這個時候青松先生找他過去是干什么,而且他也知道他的叔父這會兒沒有心思抓他回去。
所以他安慰樂珍道“你放心,他不能把我怎么樣。我去給他看診,你去東宮暫避。”
樂珍搖頭“我跟師兄一起過去?!?
白梵的功夫被老柳廢了之后,就是一個普通人,如果對方要對他做什么,他毫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