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22日,中午。
姚振華和郝春曉未吃午飯就出發了,他們的目的地是回城jy。
東宸市與回城相距二百多公里,若他們路上順利,大約在下午兩點多能到達。
路上,他們在高速路服務區的超市里買了些吃的,將就著當午飯了。姚振華與郝春曉輪換著開車,輪流吃飯。
姚振華有一個師兄在回城jy工作,叫范作培,現在已是一名中層干部。姚振華路上提前給他打了招呼,所以他們一到回城jy,就直接去找了范作培。
“振華,你今天的身份不能以調查案件名義會見霍小毅,因為你們不是霍小毅這個案件的辦案單位,你們又沒有關聯案件,也沒有相關的訊問手續,所以你們只能以他朋友的身份申請會見?!狈蹲髋嘤行殡y的表情,但又流露出想辦法的態度。
“師兄,這個我是理解的,我們確實不符合辦案提訊規定。我現在就以朋友的身份申請,希望你們盡快審查我的申請,謝謝!”姚振華有些著急,迅速寫了申請,提交給了范作培。
大約到了下午四點鐘,范作培回來告訴姚振華,道“振華,你們的申請獲準了,趕快去會見室吧,出門左轉,過兩道安檢就到了,但是你們只有十分鐘的會見時間。”范作培有些喘氣的說完了話,因為外來人員的手機入門時就被收放在安全柜里了,他沒有辦法給姚振華打手機通知。
“好好,謝謝師兄。”
姚振華和郝春曉沒耽擱時間,很快就到了會見室。
會見室不大,內外相隔斷,中間是一道玻璃防爆墻,還有安全鋼網保護,里面有把訊問凳,外面是一張桌子,兩把凳子,罪犯霍小毅還沒有到。室內有些暗,郝春曉打開了燈。
“姚隊,做不做筆錄?”郝春曉問姚振華道。
“不做筆錄,做了也無用、無效力。我們本就沒有關聯案件,今天的身份是他的‘朋友’。”姚振華解釋道。
一會兒,一名警察押著霍小毅來了。
霍小毅進來的時候還樂呵呵的,邊走邊笑邊說道“李警官,我的什么朋友呀?”
這名李警官沒有回答他,他們就進了會見室?;粜∫氵M來看了一眼姚振華和郝春曉,先是愣了一下,隨后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樣,轉頭就往外走。
“嘿,霍小毅!”李警官把霍小毅喊住了。
“李警官,他們不是我的朋友?!被粜∫阃嶂X袋說道。
“他們是警察,今天來是問你一些私人問題,時間不長,十分鐘,來,坐下?!崩罹侔矒嶙×嘶粜∫?。
姚振華向這名李警官點了點頭,示意感謝。
李警官把霍小毅安坐在凳子上,雙手拷在凳子上,出去了。
“兩位警官,什么事呀?”霍小毅反而先開口了。
其實,霍小毅坐在凳子上就知道什么事了,他是明知故問。
“霍小毅,我們今天來不是想怎么著你,我們是想和你談談你的案件。”姚振華一直擔心霍小毅不開口說話,因為即使霍小毅不說話,他們也沒有什么辦法制約他。剛才看到霍小毅先開口,姚振華驚喜他可以交流。
“兩位警官,特別是姚警官,我作了惡,我對不起你,我現在只想好好服刑,早日出獄與家人團聚,案子的事情你就別問了,問了我也不想說,因為判決書上已經寫的很清楚了,我不想再解釋什么。”霍小毅亮明了態度。
姚振華的高興勁一下子沒有了。
“霍小毅,俗話說一個人做了什么事情,他就會承擔什么責任,有的時候即使眼下沒有對應承擔到責任,也只是時候沒到罷了?!?
姚振華說完這句話,霍小毅就默默地低下了頭。
“按照‘罪責刑相適應原則’,法律不會輕易放過一個人,也不會隨便冤枉一個人。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