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華瞄了一眼,一個老男人,懶得搭理他,就沒有接話回答。
也許那人看出來了——有華是個學生。他繼續問道“小妹妹,一個人喝酒多孤單啊,喝酒要人多才熱鬧,哥哥請你一起喝怎么樣?”
有華開始有些煩躁了,看了看這人,長得黑瘦,尖嘴猴腮的,一臉犯賤樣兒,看著就惡心,說道“走開,不懂什么叫煩人嗎!”
那人開始耍無賴了,不僅沒有被趕走,還舔著臉說道“遇到就是緣分,認識無錯呀,我們認識一下嘛?”
那人無恥地把腦袋伸到了有華的面前,在這一瞬間,有華的杯子被他擋住了。
無多少社會經驗的有華,哪里知道那人順勢用另一只手,將一顆小藥片放進了有華的杯子,有華卻渾然不知。
但是,這一幕讓從衛生間回來的大雄看到了。大雄在禁毒崗位工作了那么多年,什么場所注意什么,他早就清楚的很。當他看到有華身邊有個陌生人的時候,他就知道壞了,可能要出事,因為這種場所只要有人主動向你套近乎,那么你肯定是被別人盯上了。
大雄快步上去,一下就抓住了那人下藥的手,來一個翻腕,那人的大拇指就被大雄拿住了。
“哎呦!”一聲。
那人另一只手端著的酒杯撒了出來,有華身上、吧臺上到處都是。
有華一愣……
下藥那人也是一愣,罵道“你大爺的,你是誰呀,給老子放手。”邊罵邊“哎呦哎呦”地往地上蹲,因為他每罵一句,大雄就把他的手朝反腕方向掰一點,最后把他弄得嗷嗷直叫。
下藥那人長得跟瘦猴似的,哪里頂得住大雄的力量,更何況他已被大雄壓制到了反手。
圍觀的人開始增多,吧臺被圍了半邊。圍觀的人,說著各種話,挑撥的、蔑視的,等等……
他們都是不嫌事大的人。
姚振華和上官可可也圍了上來,不過他沒有立即出頭,因為現在還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同伙,不知道對方有多少同伙,他們不能全都在明處,要留一部分力量在暗處觀察,以防有不利情況或危險的情況出現。
下藥那人看到被抓了現行,只有抵賴一條路可選,因為他不想以后被人嫌棄,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若那樣,以后還怎么操社會、闖江湖呀。
“我沒有下藥,你才下藥呢,你有什么證據能證明我下了藥?”他知道,那顆藥早化完了,怎么還能找得到藥片呢。
大雄呵呵一笑,用另一只手拍了拍那人的臉,說道“我的證據就是這杯嚇了藥的酒,你說你沒下藥,那你把這酒喝了吧。”
那人傻眼了,他做的事,他心知肚明,怎么會自己吃自己下的藥呢。
于是僵持了,他就是不喝那杯酒。
這時有華已經氣上心頭了,她拿住了那瘦猴的另一只手,遞給了大雄,然后端起那杯酒,捏著瘦猴的鼻子就給他灌了下去。
灌下去后,大雄就放開了他。
“你們給老子等著!”說完,那人就跑走了。
大家以為沒有什么事了,剛準備散了,突然來了八名大漢,在前面帶路的那個人,就是剛才被灌酒的瘦猴。
“就是他們倆!”“給我打!”
喝了自己的藥,不去洗胃,卻帶人又來鬧事。
走在最前面的一個大漢,上來就猛推了大雄一把,大雄有些措手不及,被推了個趔趄。站穩后,大雄看了看身旁的姚振華,姚振華向他使了個眼色,大概意思是“到舞池去”。
看懂姚振華的意思后,大雄朝推他的那個人,說道“想打架?”
然后,大雄又用行為暗示“到這邊來(舞池這邊)”。
眾人都猜測要打架了,所以在舞池那里閃開了一片空地。
上官可可和有華開始擔心起來。
姚振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