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憋了一肚子氣,聽了這個計劃,非常振奮,于是紛紛下車,去了渡口。
上官可可嘟囔了一句,道“看來這個交通事故也不那么簡單啊!”
在旁邊的劉東聽到了上官可可的話,他本來就感覺這個交通事故有問題,現在可可也是這么認為。
“可可,我下車看看。”
劉東起身,下車。
一個輕微的追尾事故,兩輛私家轎車一前一后追尾,屬于不嚴重的那種。
一開始,中巴車駕駛員在下面跟交通事故的雙方當事人交涉,后來又是特警下去,但是那些人一點都不怕,還是各自訴說各自的理由,沒有挪車的意思。
特警撤走后,劉東下來了。他拿著執法記錄儀錄像,又出示了警官證,道“我是警察,把你們的駕駛證和行駛證給我。”
雙方車主很是配合,都提交了駕駛證和行駛證。
“現在告知你們,這樣的交通事故可以先拍照撤離,再去處理,既然你們已經拍了照,那么就趕快撤離。”
那二人有些猶豫。
“警察在執行公務,你們擋住道路那么久了,現在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挪車,不然,以妨礙公務罪立案、偵查。”
說完,劉東上了中巴車。
那倆當事人都苦瓜著臉,對視了一眼,悻悻地將車開走了。
劉東用手機拍了駕駛著和行駛證,又隔著車窗將二人的證件扔給了他們。
中巴車終于過了渡口鎮,朝一號橋方向駛去。
郝春曉遠遠看到一輛車駛來,隊上的車,劉東開的那輛,郝春曉露出半個腦袋和一個胳膊,朝來車拼命的揮舞,來車終于停在了距離他們不愿的公路上。
“不是劉東他們?”二人都有些迷茫。
“我們是市局三大隊,你們呢?”郝春曉不認識這五名特警,劉巖就更不認識了。
“我們是省廳特警隊,我是隊長楊勇。”
“楊隊長,你們從右邊下來,盾牌后面有幾個人,帶有武器。”
“嗯,可能就是那幾個孫子襲擊的我們!”
從車上下來四個人,只留一個特警駕駛員,以備用車。
“楊隊長,我是郝春曉,這位是劉巖。”
來不及實施握手之類的見面禮,楊勇道“說說情況!”
“好!”
“江邊有三個人,已經被控制了,搜出兩把槍,八個彈夾。那條擺渡船也已經被控制。對面盾牌后面大概有四五個人,期中一人是嫌疑人柘艷芳,其余幾個人是解救柘艷芳的那個小隊,很專業,像是有過武裝經歷的人。”
“他們一直在向前移動。姚隊在前面偵查,發信息說,前面有一條壕溝,直達江邊,估計他們是想從那個壕溝迂回到江邊去的。”
“他們為什么不在這里直接到江邊去?”楊勇不解地問道。
“也許是他們的顧慮吧,楊隊你看,他們只有兩個盾牌,但是人數又多,一旦在這里硬沖,那么他們將多面受威脅,對于他們來說是非常不安全的。”
“但在壕溝那里,他們就不用顧路太多,因為有溝墻做屏障。”
“明白了,我們目前不能開槍是吧?”
“是的,現在柘艷芳相當于是人質,我們不能不顧及人質的安全。”郝春曉無奈地答道。
“這是你們的車,車上有無盾牌?”楊勇問道。
“好像沒有盾牌,可以打開后備箱看看?后備箱是電動的。”劉巖答道。
一名特警爬上公路,看了后備箱,搖了搖頭,他正準備關后備箱時,突然停了下來,身手拿出一個東西。
“捕網器!”
“楊隊你看?”
楊勇展露笑容,迅疾用力擺了一下手,道“下來。”
這類捕網器,特警們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