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錦是個重情義的人,他本來想幫陸占鰲和魯南頂下來一些事,因為他他已經考慮好了,自己左右是個死,還不如犧牲自己,挽救兄弟呢。
他不僅帶隊具體實施了殺害汪韜的行為,還被查貨了足夠多的冰du。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陸占鰲和魯南打了自己的算盤,他們竟然想把自己和柘桑梓、榴蓮等人一網打盡,被警察團滅。
想想這個陰謀,薛錦就又恨又氣。
這次,終于在訊問組員,在姚隊長面前痛快地口吐心聲,也算是還出了口惡氣。
“薛錦,你詳細供述一遍當時預謀殺害汪韜的過程?”
薛錦已經很坦然、很釋然了,他不卑不亢地點頭,道
“姚隊長,事情是這樣的。
一年前,汪韜跟我說魯南和陸占鰲在搞他。
我問他有何證據?他說他的馬仔和下家多半被抓了,現在估計警方正在對他下手呢。
因此,汪韜也不敢做‘生意’了。
等到后來,汪韜情緒就很大了,他找了個機會,向魯南和陸占鰲挑明了這個事情。當時,我也在場,那是一個晚上,我們一起在陸占鰲的一個私宅吃火鍋。
汪韜挑明了矛盾,魯南沒有承認,說那是警方的正常行動,還勸大家以后要小心了。
我當時也有些不明白,為什么偏偏汪韜一個人的生意出了大問題?
現在我終于想明白了,他們是從汪韜開始動手的。也許下一個就是我吧。”
說到此,薛錦目光暗淡,緩緩地低下了頭。
姚振華追問道“后來呢?”
“后來,吃飯到了中途,汪韜看到魯南和陸占鰲都不承認,他就非常生氣。
于是,他憤而離開了。”
“自從那次吃飯之后,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汪韜,直到后來我去柿子山精神病醫院去看他,其實就是跟他最后一次談判。”
“談判過程和結果如何?”姚振華繼續追問。
“我與汪韜談的很真誠,汪韜深知與薛錦和魯南的矛盾已經到了不可能解的地步,即便有神仙能幫他們解開矛盾,那也沒有任何信任可言,更不可能繼續合作做生意了。
汪韜因為感受到了危險,才到柿子山精神病醫院假裝住院的。
在我臨走時,汪韜對我笑了笑,說‘薛錦,希望你能過得好,不會像我一樣,請你跟魯南和陸占鰲帶個話若不想魚死網破、同歸于盡,那么就不要搞我,我在醫院過得很好,別惦記我。’”
“你當時怎么想的?”姚振華覺得汪韜說話有點邏輯不連貫,是不是有什么暗語之類話,傳遞著不知的意思。
“姚隊長,當時我還以為汪韜真的有點瘋了呢,說話有點邏輯不清晰了。現在想一想,我當時的想法真是可笑,其實汪韜什么都知道了,他只是沒有明說,但也對我進行了提醒。”
“薛錦,你把汪韜的話以及在精神病醫院的見聞告訴魯南和陸占鰲了沒有?”
“當然要告訴他們了,我去見汪韜就是他們要求的。”
“他們聽后,什么態度?”
“魯南沒有說話,一直陰沉著臉。
陸占鰲罵了幾句,他認為汪韜是個忘恩負義的家伙。”
“不可能只有這些情節吧?薛錦你要如實供述!”姚振華敲了敲桌子,朝薛錦施壓道。、
“當然,那天我們談論了很久。
到了午夜,魯南一直沒有離開的意思,我就知道他還有什么話沒有說完。
最后,魯南又嚴肅地分析了一遍形勢和汪韜的威脅。
我們三個當時都有些心照不宣。
魯南說了一句:一定把汪韜這個威脅解決掉!
陸占鰲沉默了一會兒,道我通知柘桑梓,讓他準備些槍,讓榴蓮送過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