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亂誣陷別人。”
冷藍溪淡淡道“我無意誣陷于你,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當時春泥發(fā)現(xiàn)晚上之前,極有可能找不到胡無月,所以情急之下想出這個辦法。”
朱一箇抓住他的衣領怒道“好啊,原來是你,害得我們無法下山找人救援,我打死你。”
“住手!”冷藍溪大喝道。
趕緊與上官玉梅一起,一左一右拉住他的手。
“此事原也怪不得李仲,他去破壞路標是在程祭魚之前,并不知曉其墜崖之事。”
李仲扯直了被拉皺的衣領,面無表情道“就算我知道,也會這么做。這是商業(yè)上的考慮,我們可以接受一個墜崖身死的結果,甚至還可以美化后用作宣傳。但卻不能接受一個失蹤并且將人全部嚇走的結局。在這一點上,我從心底里支持洛春泥。”
朱一箇喝到“這可是一條鮮活的人命,在你們有錢人眼里,就這么不值錢嗎?”
“探險這種事情本身就有著高風險,別忘了你們可是簽過‘生死書’的。如果我不重視人命,現(xiàn)在就不會在這里和你們說這么多。”李仲淡淡道。
冷藍溪道“好,我相信你的誠意,那么請你告訴我們,你想如何幫忙。”
李仲重新變成了那個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谝巫幼隆?
“其實程祭魚的事情好辦,朱一箇親眼看見他墜落山崖,只要我們發(fā)動人手去找,不管是死是活,找到是遲早的事。但失蹤的胡無月卻一點消息也沒有,這才是讓人頭疼的地方。我的建議是冷姐和上官姐把精力全部放在繼續(xù)追查胡無月的事上面。對于你們兩人的能力我很有信心,搜尋程祭魚的工作就交給我和春泥去辦,這樣效率會更高。記住我們只有七天,哦不,六天的時間。”
冷藍溪臉色一變,點頭道“好,就依你。”
上官玉梅趕緊道“藍溪姐,我們真的不用管程祭魚了嗎,他可是我們一起學習生活了四年的同學!”
冷藍溪道“這件事我相信春泥會辦好,一箇這邊也親自盯著,應該問題不大。”
“可是”
上官玉梅還要說什么,突然看到冷藍溪遞給她一個眼色,頓時住口不言。
李仲將裝著兔子肉的碗遞到冷藍溪面前。
“冷美女,這可是我花兩百塊買來的一碗純正野生兔肉,要不要來一口。”
冷藍溪“”
“好吧,既然冷美女不愿意賞臉,那我也不能自討沒趣,我走了。”
李仲說完,果斷轉身離去。
“那我也先走。”朱一箇也站起身。
“嗯,放心,我相信鯽魚一定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冷藍溪道。
等兩人走了有一會,上官玉梅趕緊跑過去將門關上。
“藍溪姐,你不是說朱一箇也有可能是兇手嗎?為什么我們不去管程祭魚的事?”
冷藍溪拉著她的手,輕聲道“你放心,不管誰是兇手,那么多人一起行動的時候,是玩不出什么花樣的,那個李仲看起來輕浮,其實很有心計。由他和春泥主持大局,那邊不會亂。倒是胡無月的失蹤,我們真要加快速度偵查,李仲那個六天的提示可不是鬧著玩。”
上官玉梅大驚“你是意思是說”
“噓,不要說。希望不會發(fā)展成那個樣子吧!”冷藍溪有些憂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