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旁走過來的人,正是冷藍溪追蹤一路的劉雅俊。
原來他在白天搜尋胡無月的過程中,意外發(fā)現了這個山洞。更巧的是山洞另一側的出口,剛好就在程祭魚摔落的山崖中間。
程祭魚并沒有直接摔落崖底,而是掉在山洞外的一顆大樹上,被劉雅俊給救了下來。
冷藍溪看著兩人道“既然如此,為什么你要躲在山洞里,不回到古宅去?”
程祭魚苦笑道“因為我并不是不小心滑落山崖的,而是被人推下去的。藍溪,我的性格你很清楚,而且我永遠都不會在你面前說謊。”
冷藍溪毫不回避的看著他的眼睛,相視許久。
“我相信。”
簡單的三個字,讓程祭魚差點熱淚盈眶。
“謝謝。”
“但是,這無法解釋你為什么不回去揭穿推你人的身份。”
程祭魚搖搖頭。
“因為我也不知道是誰推的我,但我相信不是和我一組的朱一箇。當時我們在一棵大樹干上發(fā)現了奇怪的符號,以為是寶藏的提示,決定分開尋找線索。但分開后不久,我就被人推下了山,而且完全沒有看到推我那個人的長相。”
冷藍溪有些奇怪。
“既然你都沒有看清長相,憑什么這么確定那個人一定不是朱一箇?”她問道。
“是感覺。平時我和朱一箇經常打打鬧鬧,他的手推在我身上的感覺我很熟悉,但那個推我下山的人卻讓我感到有些陌生。”程祭魚答道。
上官玉梅在一旁急忙道“那是你沒聽到朱一箇是怎么描述的。他說,你是為了拿一個在懸崖外的藏寶玉牌,所以不小心滑下了山崖。”
程祭魚一愣“他真這么說?還有玉牌是什么東西?”
他的目光看向冷藍溪,后者點了點頭。
“你沒有見過玉牌嗎?”冷藍溪隨后問道。
“沒有,這東西我這還是第一次聽說。”
劉雅俊突然雙手一拍,猛的站了起來,大聲道“我明白了!朱一箇發(fā)現了玉牌寶藏,想要獨吞,所以趁你不注意將你推下懸崖,然后假意跑回去找人幫忙洗脫自己的嫌疑。否則你們兩個一直都是一起行動,為什么他會知道玉牌的事?這只能說明他已經找到了寶藏。”
冷藍溪沉思起來。劉雅俊這番推理并不是完全沒有道理,但是如果是這樣,朱一箇應該要盡量拖延時間報告這件事才合理,否則一旦我們找到了程祭魚,他豈不是會暴露自己?而且當時他的那股急切的心情,感覺不像是裝出來的。
她沒有去參與三人的討論,而是在洞穴里面四處走動著。
這個洞穴一看就不是人工制造的,最起碼不是近兩年制造的。這些巖石的痕跡一看就是經歷了多年的風雨洗禮。
她下意識的動用了自己時間異能盯著一塊石頭。
“出現時間1000年以前,具體無法判定。”
顯示不是很準確,但也足以判斷出這個山洞并非人造。
突然她想到了一件更神奇的事,在古宅很難使用的時間異能,在這里居然能夠恢復正常水平。
然而這個發(fā)現也只是讓冷藍溪欣喜了一下就變苦笑了,因為這對于破解胡無月失蹤案并沒有任何用處。
她回到了三人盤坐的地方。
“有發(fā)現嗎?”上官玉梅問道。
“有!”
眾人精神一陣,都直勾勾的盯著她。
“我發(fā)現這個山洞應該是自然形成的,除了我們四個可能暫時還沒有人發(fā)現。”
眾人無語,這個發(fā)現有啥用,山洞里又沒有寶藏。
冷藍溪接著道“程祭魚,你原本是準備躲在這里面躲到七天后下山嗎?”
程祭魚點點頭“其實我本不想來參加這個活動的,是聽說你要來,所以才對于寶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