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番討論之后,終于得出結論。慢慢的所有人開始將目光投向身體已經有些顫抖的嚴佑良。
一名高大的男生指著他道“嚴佑良,第一天你沒有和任何人在一起,第二天是你第一個人發現尸體,你的身高和田芳也差不多,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沒想到你居然會為了嫁禍春泥殺害自己的同班同學,你說,你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
嚴佑良連連擺手,驚恐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們相信我,我怎么會害人呢?”
冷藍溪走到他身前,怒喝道“你若是不會害人,豬都會上天了!”
她猛地掀起了嚴佑良右手的袖子,手腕處幾顆牙印清晰可見。
“今天晚上早些時候,有人趁大家睡著了來關我們的房子里殺人滅口,我想應該是白天我讓玉梅記得那幾個時間點嚇到了兇手,所以他要殺人滅口。幸好我們命不該絕,春泥的黑貓咬住他的手救了我們,后來程祭魚三人趕到,我們才最終獲救。這個人就是嚴佑良,大家來看,他的手腕上還留有被貓咬過的傷口。”
嚴佑良突然推開擋在身前的程祭魚,朝著山洞外面跑去,然而被李仲早早堵在洞口,飛起一腳就將他踢了回來。
“就是這種感覺,是他,一定是他!”程祭魚突然大叫道,“推我下山那個人的手指很長,和剛剛他推我的感覺一模一樣,我不會感覺錯的!”
朱一箇上前將他的雙手反剪,從地上提了起來。
“帶回去綁起來,等明天天亮再詢問!”洛春泥喝到。
嚴佑良面如死灰,被人像拖死狗一樣拖出了山洞。
冷藍溪突然問道“你把胡無月弄到哪里去了?”
嚴佑良突然放聲大笑“哈哈,想要我告訴你,沒門,冷藍溪,我沒想到居然會栽到你這個女人手里,你不是聰明過人,分析能力很強嗎?你猜啊,看能不能猜出胡無月在哪?”
洛春泥一個巴掌扇到他臉上,嚴佑良的臉頓時腫起一大片,口中還有血絲吐出,可見對方這一下用了多大的力。
“你和我有什么仇怨直接沖我來,為什么要傷害和你無冤無仇的同學!還有你最好老實交代出胡無月的所在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嚴佑良突然硬氣起來“好,今天我就不說,看你們能把我怎樣!”
洛春泥作勢要打,突然被一只手拉住,回頭一看,冷藍溪對她搖了搖頭。
“別打了,到時把他交給警察處理,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胡無月在哪,剛剛故意刺激你,想讓你打死他,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嚴佑良這次真的絕望了,看向冷藍溪的眼神也從憤怒變成了恐懼。
冷藍溪才不管他怎么想,不管他再叫些什么,都不再看他一眼。
等她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快凌晨3點,著實困得不行。
“明天早上不要叫我,我要睡到自然醒。”冷藍溪對著上官玉梅說了一句話就直直的躺了下去。
第二天,上官玉梅沒有吵醒她,但是她們兩個都被程祭魚和朱一箇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兩人無奈爬起來,冷藍溪頭暈的厲害,瞇起眼睛露出一個危險的表情。
“鯽魚,大清早的吵什么吵,有什么事不能晚點說。”
程祭魚似乎有些害怕冷藍溪的眼神,居然一時說不出話來。朱一箇遞給他一個鄙視的表情,開口道“莫天鑰和李仲吵起來了,正鬧得不可開交,大家想讓你去評評理。還有現在不是大清早,現在是上午十點!”
冷藍溪不解道“殺人事件不都解決了嗎,他們不去尋寶,在這里吵個什么勁。”
“反正就是一些學術問題,我反正是不懂。”朱一箇搖頭道。
冷藍溪一指他的頭“朱一箇,我看你真是一頭豬,這種事情你得去找春泥,她是學霸我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