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箇三人正焦急的在外等著消息,突然一個人影從欄桿處跳下。
“嚴佑良,怎么就你一個人,冷藍溪人呢?”他趕緊問道。
沒想到對方根本不理他,直接撒腿就往門外跑。
“站住!”
朱一箇剛想追,被程祭魚拉住了衣服。
“別追了,救藍溪要緊。你們兩個把快我頂上去,我去找她。”
兩人點點頭,將他推上了走廊。程祭魚馬不停蹄,直奔四號房間。剛剛闖進去,就看見冷藍溪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他趕緊過去將她抱起來,向門外沖去。
冷藍溪被他一抱,卻也清醒過來,只不過吸入了一些煙塵,手腳依然無力。
突然她感覺到頭頂有異動,抬頭看去,一行小字立刻出現在她眼前“即將掉落,時間2秒。”
“站著別動!”她用力喊出一句。
程祭魚一愣,下意識停了下來,接著他就看到自己即將要沖過去的門口,落下了大截燒著的門檐,如果不是冷藍溪提醒,兩人都會被砸個正著。想到這里,他出了一身冷汗,不過馬上就被高溫烤干了。
“快走,要塌了!”冷藍溪見他愣在那里,趕緊催促道。
程祭魚如夢初醒,趕緊使出吃奶的力氣朝走廊跑去。
“接著!”他將懷里的冷藍溪往走廊下一扔,自己也快速翻出了欄桿,落到院子里。就在這時東廂房的四號房,“轟”的一聲,倒塌了。
三人心有余悸的對視了一眼,顧不上擦干身上的冷汗,抬著冷藍溪就往屋外跑。
“唔總算得救了!”程祭魚一屁股坐在地上,這下放松下來,他覺得自己的雙腿都是軟的。
“媽的,這就叫自作自受!”朱一箇啐了一口,剛說完就感到兩股不善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他連連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們就不該來救這個白眼狼。”
“其實我知道為什么他要恩將仇報,一來是為了能夠逃跑,二來,他心里極度仇恨藍溪,你們想想是誰揭穿了他的陰謀?所以他想乘此機會置藍溪于死地。”程祭魚看了一眼懷中的冷藍溪道。
朱一箇上前碰碰他,小聲道“哎,你說這次你舍命相救,藍溪會不會以身相許啊?”
程祭魚苦笑道“你想多了,藍溪可不是這么感性的女生。要說救人,她剛剛可救了我們兩個的命。”
接著他把天花板掉落,冷藍溪指揮他停止前進的事情說了一遍。
朱一箇一愣,他沒想到這件事居然還有這樣的曲折過程。
“鯽魚,你有沒有覺得藍溪現在越來越厲害了,比讀書的時候還要厲害。不僅是對事情的分析,還有那種又自信又冷靜的決策能力,讓我感覺她好像都已經變了個人。”
程祭魚感覺他話里有話,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朱一箇掃了他懷里的女子一眼,小聲道“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冷藍溪也被別人給附體了,我們看到的其實是假的藍溪?”
程祭魚立刻反駁道“不可能,藍溪是什么性格我太清楚了,她一定就是真正的冷藍溪。你要說她附身了這具身體我倒是相信,畢竟這個整容術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我實在看不出來哪里有整過的痕跡。”
冷藍溪在程祭魚給朱一箇說經過的時候就醒了過來,只是頭暈的厲害,所以干脆就沒睜眼。兩人的對話她一字不漏的聽到了耳里,心中不禁苦笑你們兩個還真能想,再這么分析下去,自己的秘密估計都要暴露出來。
“有人來了!”幸好莫天鑰的一聲呼喚打斷了二人的交談。
三人朝山下小路望去,幾個人影正在上山。
來人是上官玉梅和她的大學同學,畢竟同窗四年,大家的感情還是相當深厚。
“藍溪姐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