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些名冊上都是女學員的名字,沒有男學員學瑜伽嗎?”
冷藍溪仔細的看了一遍對方遞過來的名單,發現所有人的性別一欄都是女。
許麗群搖搖頭道“這倒不是,只不過蘭姐姐從來都只教女學員,男學員是另一位瑜伽老師教的。”
冷藍溪頓時來了興趣,問道“那有沒有可能某個男學員原本想和蘭教練學,但是被拒絕的情況?”
許麗群仔細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應該不會,我們這里的新學員都是由我們前臺來分配教練,除非是老客戶帶著朋友加入,為了在一起,所以會特別指定教練。但是蘭姐姐的學員都知道她只帶女生,肯定也不會有人帶著男生找她。”
冷藍溪點點頭,指著那份較新的名單道“這個就是目前在學的學員對吧?”
“是的,蘭姐姐目前還帶有十二名學員,就是這個表格里面的這十二個人,后面是她們的會員號,也就是電話號碼。”
冷藍溪隨意找了其中一個撥打了對方的電話。
“喂,您好。”一個聽起來比較年輕的女人聲音出現在電話中。
“孫女士,你好,我是市刑警隊的調查員,現在正在調查蘭書玲女士被跟蹤一案,想找你了解一點線索。”
“你說的是我的瑜伽教練,對吧?這是真事,有一次我和幾個姐妹在蘭教練回家的時候偷偷的跟著,看到有一個高大的人影跟在她后面。我們有些害怕就沒有繼續跟下去。”
冷藍溪趕緊問道“大概有多高?”
“嗯最起碼有一米八以上,走路的樣子有些怪,像是踮起腳尖走路一樣,反正很恐怖就是了。”
一米八以上的個子,走路不穩,這和蘭書玲形容的第一個跟蹤她的人特別像。所以目前可以肯定,這個人并不是死者,身高和腳的描述都對不上。
“你們還有發現其他的跟蹤者嗎?”
“沒有,我們跟了那一次后就不敢再跟了,大家都勸說她去報警。不過蘭教練卻說對方既沒有實施攻擊,也沒有寄什么威脅信,這樣報警,不一定會被受理。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聽蘭教練說那人有時會出現,有時不會,而且似乎并沒有惡意,于是便沒有理會了。但是這幾天蘭教練似乎有些心神不寧,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原來如此,最后一個問題,昨晚你們瑜伽課什么時候結束的?誰最后離開的教室?”
對方沉默了一會才開口道“結束的時間應該是不到九點,因為蘭教練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比平時稍微早了一點,平時都是九點半的樣子下課。至于誰最后一個離開教室,這個我真不知道,我們班學員都是一下課就走了,就連蘭教練也是和我們一起走的。”
“你是說蘭書玲和你們都是九點鐘出的門?”冷藍溪急忙問道。
“嗯,不過蘭教練說她想一個人上房頂吹吹風,所以她坐的是向上的電梯。”
“哦,是這樣啊,好的謝謝你的配合,再見。”
冷藍溪又照著圖表中的名字打了幾個電話,對方的回答和孫女士的幾乎一致。
掛完電話,她陷入到了沉思之中,如果說蘭書玲覺得跟蹤者沒有惡意,并且沒有實施任何動作的情況下,為什么會在一個星期后才選擇報警呢?而且昨天她眼里的神態全是驚恐,和這些學員描述的淡然根本對不上,看來這個問題應該出在第二名跟蹤者身上。現在的問題是如何證明紀明橋就是這第二個跟蹤者。
雖然蘭書玲說對方有可能是,那只不過是她從裝扮和身高來判斷的,并不是真正的看到了跟蹤者的臉,所以并不能完全確定。而且紀明橋家里和公司離老城區都有接近一個小時的車程,他為什么要這么遠跑來跟蹤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孩?
現在情況就像是一串珠子,每一粒都散落在玉盤里,缺的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