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蕭然在寢室很舒服地休息了一下午,直到毛建又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寢室。
聞著他渾身散發出來的煙味兒,景蕭然便知道他又去了網吧。
景蕭然記得前世美國精神病學學會曾引入了“互聯網游戲障礙”這一概念。
當人全神貫注于互聯網游戲時,他們大腦的活動與毒品成癮者相似,在極端的情況下,可能表現為上癮行為。
比如對玩游戲的頻率、強度、持續時間、終止時間、情境等缺乏自控力,對游戲的重視程度不斷提高,以致于游戲優先于其他生活興趣和日常活動。
盡管有負面效果出現,但上癮者依舊持續游戲甚至加大游戲力度。
毛建目前就是這種狀態,“游戲上癮”已經嚴重影響了他正常生活。
“毛建,馬上要期末考了,復習得怎么樣了?”景蕭然詢問道。
這時毛建已經脫掉了外套,正準備爬上床睡覺。
聽到景蕭然的問話,他的面色微微有些發囧,小聲回道“還行吧。”
“要不要明天一起去圖書館復習?”
“那個……我明天還有課,要不等我有時間再說吧。”
景蕭然很無奈,總不能綁著他去吧。
對于勸阻他上網這件事,寢室的三人都勸阻過他很多回了。
可是毛建表面上答應,但背地里卻依然瘋狂的上網。
寢室里已經傳來毛建細微的呼嚕聲,或許只有在他沒錢的時候,才會想到回寢室。
……
接下來的幾天,景蕭然原以為何楷儒會找自己的麻煩,沒想到卻是一片風平浪靜。
除了自己的名聲在寧安醫學院傳開了,經常會聽有些在討論自己,其他的一切都沒發生變化。
不過周寶林這段時間除了上課,大部分時間都泡在了實驗室,景蕭然從他那里得知,實驗室已經嚴令禁止一切無關的人進入實驗室,出入都需要打卡登記,甚至每天還有老師過來巡查。
中午,寧安醫學院的學校食堂。
“蕭然,你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啊?”周寶林端著一碗瓦罐湯,坐到了景蕭然對面。
“我聽說連林老師都被撤職了,還有不少老師都受到了牽連。”
景蕭然撇了撇嘴,若無其事地說道“誰知道呢,可能是你們某個實驗組的項目失敗了吧。”
周寶林煞有介事地點點頭“說不定還真是!蕭然,你是不知道我們最近在實驗室的生活多么凄慘,用水深火熱來形容一點兒沒錯。特別是何楷儒教授他們組的學生,每天晚上都要干到十點才能回寢室,復習的時間都沒。”
“可是馬上就快要期末考了。”景蕭然道,“你們就不能請假嗎?”
“何院長說了,我們這些本科生一旦請假,就表示自動退出實驗室。大家都在這忙活了一整個學期,誰也不愿意就這樣放棄啊。”
“你可倒好,發了篇sci就跑路,現在實驗室的人都在傳你的事情呢。”
“什么事兒?”
周寶林瞧了瞧四周,然后湊到景蕭然身前低聲道“有學長說你獨吞了實驗室的成果。”
“呵呵。”景蕭然也沒有解釋,這種事越描越黑。
但是周寶林有些義憤填膺道“這些人腦子里就是缺跟弦,連我這個大一的新生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真要這么好盜取實驗室的成果,恐怕寧安實驗室早就玩完了。我看他們分明就是嫉妒!”
“你想想,他們在實驗室待了那么久,什么成果都沒,你才剛去兩個月就發了篇sci,這可不讓人眼紅啊!”
景蕭然意外地說道“寶林兄,真沒想到你的覺悟還挺高的嘛。”
“那是!想當年啊,小學一年級,我可是第一批進入少先隊的。到了初中,我是班上第一個入團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