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先生,你……真的……要發表這篇文章嗎?”
當哈默看完景蕭然給他的發的這篇郵件時,他整個人都驚呆了。
學術界不是不能挑戰權威,可是也要看那個權威是誰??! anversa教授,這可是全球最頂尖的科學家啊!
而景蕭然呢?一個華夏的大三在校學生!
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anversa教授還是五年后才被學術圈的其他科學家告發! anversa教授第一次發表關于心肌干細胞的論文,到最后他被告發,這其中經歷了十五年之久!
在這期間,不是沒有人發現iero anversa教授所發表論文中的實驗無法重復,可是礙于他巨大的影響力,這個事情一直都沒人敢質疑。
以至于整個騙局維持了數十年之久,每年都有巨資投入到心肌干細胞的研究,整個學術圈因此蒙受了巨大的損傷,在干細胞其他方面的研究因此滯后了很多。
anversa教授在當今學術圈巨大的影響力,其當之無愧是絕對的學術權威!
“是的!”景蕭然斬釘截鐵道,“哈默先生麻煩您幫我找個影響力大一點兒的雜志刊登吧!”
哈默深深嘆了口氣,他能感受道電話那邊景蕭然的決心。
“景先生,雖然您研發出了新型口服抗凝藥,在整個醫藥界有些名聲??墒且獙蚷ero anversa教授作對,即便您是對的,又有多少人會聽信您的話呢?” anversa教授沒有被扳倒,您以后在學術上將會是寸步難行??!”
景蕭然知道自己這一舉動的冒險性,所以他事先已經在學術圈“打假”過一次,提前積累了一定的名聲,為這次打假iero anversa教授做鋪墊。
不過饒是如此,想要成功指控國際權威iero anversa教授論文數據造假,絕非易事。
但是這件事是景蕭然不得不去做的,如果失敗了,最壞的情況就是景蕭然以后的學術道路更為曲折。
可一旦成功指控,這不僅可以為“神州生物藥物實驗室”贏得大量的聲望,還可以為全球的學術圈止損,可謂是一舉多得的好事兒。
“哈默先生,身為一名科研人員,明明知道他是造假的,我不可能無動于衷?!本笆捜怀谅暤?,“先不談美國吧,華夏每年在這個心肌干細胞領域都會投入巨大的資源和人力,可這個項目的源頭就是假的!浪費了多少科研人員的時間精力?”
“但如果把這些資源投入到其他科研項目上呢?會不會有更多的成果呢?”
哈默聽著景蕭然的訴說,心中對這個華夏學生再次有了改觀。
他在如此年輕的時候,便研發出了很多科研人員窮盡一輩子都不可能發現的“新型口服抗凝藥”!
如今又盯著如此大的壓力,質疑權威,甚至是質疑整個領域的前驅者。
這不僅需要智慧,更是需要何等的勇氣?
“景先生,既讓您都這么說了,那這個忙,我一定會幫!”哈默也不是意氣用事,他知道景蕭然既往敢質疑,那他手中的這篇文章多半是真的。
至于這文章的分量有多足,是否能到扳倒iero anversa教授,只能看以后的事態發展了。
“謝謝哈莫先生!”
景蕭然由衷的感謝哈默,雖然哈默是個十足的商人,但是給了他很多次幫助,是一個值得深交的朋友。
哈默的效率很快,這也得益于他常年混在歐美的學術圈,認識很多雜志社的編輯。
這一次,他找了一個在美國高校中有一定影響力的雜志——《生物醫學雜志》。
這個雜志的影響因子不高,但是內容緊跟熱點,其中發表的論文都是生物醫學領域的熱門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