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莉還沒有從二樓下來,前臺的另一個女生已經(jīng)準備領(lǐng)著翁惠瑾上樓了。
“學(xué)姐,那我就在一樓等你下來了。”景蕭然道。
“嗯。”翁惠瑾點了點頭,然后跟著前臺女生上二樓了。
景蕭然和瀟瀟便在等候區(qū)的沙發(fā)坐了下來。
整個等候區(qū)的裝修呈動物卡通風格,瀟瀟剛坐下就開始了嘰嘰喳喳的問話。
每看見一個有趣的動物模型,她都要拉著景蕭然詢問半天。
不過景蕭然樂得悠閑,耐性地陪著瀟瀟一起玩耍。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走,景蕭然抬頭看了眼白色墻壁上的鐘。
已經(jīng)過了大概十分鐘,徐莉依舊沒有下樓。
“該不會出了什么問題吧?”景蕭然眉頭緊皺,眼神不自覺地掃過二樓的樓梯口,卻依然沒看見半個人影。
“哥哥,剛才那個姐姐怎么還沒把小白拿下來啊。”瀟瀟也有些心急,玩耍的心思少了大半兒。
“瀟瀟別急,馬上就下來了。”景蕭然暫時也只能安慰瀟瀟,不過連他也不知道“小白”到底什么時候能下來。
“哦。”瀟瀟撅著小嘴。
……
大約又過了五分鐘,徐莉依然還沒有下來,連翁惠瑾的影子都沒有出現(xiàn)。
景蕭然站起身,正準備去二樓看看。
這時候,二樓突然傳來桌椅板凳倒地的聲音。
于此同時,其中還夾雜著一陣十分喧鬧的怒罵聲。
“瀟瀟,你就在這等我回來。”景蕭然連忙對瀟瀟道,“千萬不要走開了。”
瀟瀟點點頭,景蕭然火速趕往二樓。
“你們這是什么寵物診所啊!”
“太td黑心了吧!”
剛上二樓,景蕭然便看見一個穿著黑色tshirt,雙手手臂全是紋身的年輕男子,正堵在狗候診室的門口怒吼道。
他手中還抱著一只金毛犬。
在年輕男子的周圍則又是圍了一圈人,其中有兩個穿著白大褂的寵物,還有兩個穿著白大褂的女護士,徐莉也站在一旁。
而翁惠瑾則是遠遠站在貓候診室那邊。
整個二樓顯得十分混亂。
景蕭然的到來,除了翁惠瑾,并沒有多少人注意。
“我跟你們說,小心我叫人把你們診所給砸了!”
紋身男又惡狠狠的說道。
景蕭然沒有上前,反而是走到翁惠瑾的身旁。
“學(xué)弟,你怎么上來了?”翁惠瑾環(huán)抱著果果道。
“我看都快半刻鐘了,怎么還不見徐莉姐下去,我就上來看看了。”景蕭然道。
翁惠瑾微微嘆了口氣,道“我剛上來,就看到那個男的在吵,聽說是對診所的治療不滿意。”
“是診所延誤了寵物的治療?”景蕭然疑惑道。
原來這“醫(yī)患”矛盾是共有的,不僅是在人與人身上,還有人與獸。
不過這人與獸的矛盾,也是都是因為人而起。
“那倒不是。”翁惠瑾道,“好像是因為這個男的嫌診所給他的狗,做了太多的檢查,他覺得問題不大,就覺得是在騙他的檢查費。”
景蕭然不由得一笑,這醫(yī)患矛盾的問題還真是如出一轍啊!
這和他們在醫(yī)院里遇到了一模一樣,甚至是同種說辭。
這時候,紋身男的聲音又從遠處飄來。
“我都網(wǎng)上百度了,耳朵發(fā)炎并有大量分泌物,就是因為耳螨引起的,這么簡單的一個問題,你們診所為什么要開這么多的檢查?”
……
百度?百度的有用的話,要醫(yī)生干啥?
看來并不是給誰看病的問題,而是華夏從來都不缺這種自以為是的人。
以為自己靠百度來的知識,抵得上別人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