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在家里待了兩天,景蕭然陪著瀟瀟度過很愉快的假期。
期間他還去了幾趟神州生物藥物實驗室,主要是幫朱獻清整理一下關于免疫檢查點抑制劑的實驗思路。
整個實驗室的兩個實驗組都已經步入了正常的軌道,景蕭然作為實驗室的總負責人,主要把控實驗的整體思路以及方向。
在眾人實驗遇到問題或者思路不清晰時,景蕭然就負責將眾人的實驗拉回正確的方向。
新的一周,景蕭然依舊是早早的就從家里出發,來到了樊城市中心醫院的血液科病房。
剛到病房,他就看到洪勝已經坐在了醫生辦公室的桌前。
“今天這么早啊。”景蕭然笑著坐在洪勝旁邊。
洪勝轉過頭,看見是景蕭然,便苦笑道“班長,我昨天沒回寢室啊。”
“啊?”景蕭然疑惑道,“你上了夜班?”
醫院規定,實習生是不允許上夜班的,在沒拿道醫師執照之前,他們也沒這種資格上夜班。
洪勝點點頭道“是啊,我們組的那個范老師昨天夜班。她讓我跟著她一起上夜班,我就沒辦法,只好陪著她一起了。”
“咱們這種小嘍嘍,也決定不了自己的命運啊!”
范老師是洪勝他們這一組的上級醫師,既讓是她主動要求的,洪勝自然是沒有拒絕的可能。
“那你早點查完房,然后回寢室休息吧。”景蕭然道。
“唉。”洪勝嘆了口氣,“我們組的主治醫生今天有事兒出差了,進修的醫生也沒來,4我們組就剩下我和范老師,組里還有這兒多事兒,我這不可能下夜班啊。”
“那你只能自求多福了。”景蕭然聳了聳肩膀。
上了夜班,如果第二天不能下夜班,還要在再一個白班的話,這人可真的受不了啊。
年紀輕還好說,等年紀大了,上了三四十歲,這夜班的損耗可不是睡一個覺就能補回來的。
洪勝又嘆了口氣,然后繼續處理手頭的一些病歷。
今天是周一,也正好是徐永年做腸鏡的時間。
景蕭然這一組剛查完房,翁惠瑾就趕到了醫院。
“學姐,你姨父排到了早上九點的那一趟檢查,你們等會兒提前二十分鐘左右去腸鏡室就行。”
“好的。”翁惠瑾今天穿著一件露肩短t,搭配著一條藍色牛仔短裙,整個人顯得清麗無比。
徐永年經過這幾天在醫院的修養,整個人的精神狀態看起來比之前要好很多。
“小景醫生啊,你說我這到底啥毛病啊?”徐永年在出發做腸鏡前,特意地來辦公室又找了景蕭然一趟。
這些天,景蕭然對于徐永年室照顧有加,基本上算解決了他在醫院里的大部分問題。
這也讓徐永年對于景蕭然的好感度倍增。
“叔,您就安心地聽我們的安排。”景蕭然道,“只要您能安心地遵守醫囑的要求,配合我們,一定能夠盡快地找出病因的。”
“小景,你這年輕人啊,是挺好的,就是不愿意說真話。”徐永年搖搖頭,這幾天他從自己身邊人的窗敲側擊中,也慢慢了解了自己的病情。
景蕭然也不知該如何回這句話,只能對一旁的翁惠瑾道“學姐,這快到檢查的時間了,你快去快點去吧。”
“好的。”翁惠瑾道。
這種常規檢查是不需要醫生陪護的,翁惠瑾帶著徐永年走出血液科病房,直接前往第二住院部的腸鏡室。
翁惠瑾走后,林奕田出現在了血液科的病房。
景蕭然知道他是來看望貝貝的,貝貝已經在骨髓移植倉待了半個月,各類指標都趨于穩定。
張航作為貝貝的管床醫生,第一時間將貝貝的所有的情況全部都告知了林奕田。
只要再觀察半個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