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免疫檢查點抑制劑”的發明人,也因此獲得了,諸如諾貝爾將等眾多獎項。
“或許,輝瑞邀請的這場心血管年會,我是有必要去看看的。”景蕭然喃喃道。
很多時候,這種年會,說是進行學術交流,其實更多的是給全國各地的大佬們一個合作的機會。
景蕭然現在缺的并不是什么科研思路,而是缺少人脈,缺少一個圈子。
在華夏,人脈很多時候才是決定事情成敗的關鍵因素,以至于努力或者奮斗這些因素還要稍稍排后。
盡管他現在和徐利校長有些交情,但是想要進入科研的上層圈子,還需要很多的努力。
……
翌日清晨。
景蕭然早早就來到了神州實驗室。
闊別三個月,景蕭然看著眼前的這棟建筑,心生感概。
門口的保安好像是換人了,換成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
景蕭然靠近實驗室大門時,他將景蕭然給攔下了。
“你是干的啥?實驗室重地,無關人員不能隨便進入的!”年輕人裝著一身保安服,從保安亭內探出了腦袋。
景蕭然明顯愣住了,他還是頭一回進神州實驗室被攔下了。
“大哥,我是神州實驗室的工作人員。”景蕭然道。
年輕人走出保安亭,狐疑地看著景蕭然“你是實驗室的工作人員?我以前怎么從來沒見過你啊?還有,你的工牌呢?”
“工牌?”景蕭然眉頭微皺,神州實驗室啥時候出了工牌這個東西。
“你連工牌都不知道,還說是神州內部人員?”年輕人擺了擺手,催促著景蕭然趕緊離開。
景蕭然有些無奈,正想掏出手機給林奕田或者朱獻清打個電話,讓他們下來接自己。
這時候,從景蕭然的身后傳出一個女聲。
“周大哥,早上好呀。”
這個女聲似乎有些熟悉,景蕭然回頭一看。
一個穿著白色運動服的女生正朝實驗室大門走過來,她背著紅色的書包,一邊笑著,一邊和年輕的保安打招呼。
“羅昕同學早上好。”年輕的保安微笑著回應道,“聽說,今天實驗室有什么歡迎活動呢,大家都來得挺早的。”
羅昕笑了笑,正準備走進實驗室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