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語拍了拍手用眼神示意了小輝和小航收拾地上的瓜子殼,帶著我走向了柴房,她抱著手說“阿喂,你說實話,你找孟婆做什么?”
我盯了她半響,雖然我不知道這個花解語跟以前的太子妃到底是什么關系,但是這段時間以來,她絕對是值得信任的人,我悄悄的說“有沒有什么巧妙的辦法能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失去肚子的東西啊,最好是誰也查不出來的。”
話音剛落,花解語就抓住我的胳膊,幾近抓狂的語氣罵道“周瑯那個禽獸,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讓你懷孕了,早知道我就不應該心軟,一針將他廢了的。”
我沒有過多的解釋而是順勢一問“為什么我不能懷他的孩子?”
花解語氣急敗壞的說“因為你……”眼看就要脫口而出,她卻停住了。
我追問道“因為什么?”
花解語愣愣的瞧著我“阿喂,你是不是真的有了?”
我說“如果我真的有了,你能告訴我方法嗎?”
花解語嘆了口氣,無比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松開了我的手,“多大了?”
我瞧了瞧自己的手腕,出現了好幾條清晰青紅相間的印子,“四個多月吧?”
一時沒有聽到她說話,抬頭時發現她一臉疑惑的看著我,眼圈都已經紅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嬉笑著說“怎么了,是不是長胖了?”
她繞著了我渡步問“天中節祭祀后?”我遲疑的點了點頭。
她的神情愈發的難看“阿喂,周瑯那時先是身中異魂散只毒,后又被二十六根銀針封穴,說話都費勁,怎么能讓你有孕。”她緊蹙的眉頭突然散開了,恍然大悟一般略帶興奮的問道“阿喂,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
我趕緊上前捂住她的嘴,解釋道:“語姑娘,實話說,真的不是我,但是我不能告訴你這個人是誰,你只需告訴我有沒有就好了。”我看著花解語的那抹微喜的眼角逐漸變成了失望,最后又恢復了以往冷淡的神情。
我將她剛才沒說完的話接了過來“為什么你這樣期望我懷了別人的孩子?”我收回自己的手,她看了我良久才說“我只是希望你能安好。”
這是什么邏輯?周瑯是我的夫君,懷了別人的孩子才能讓我安好?這種情況連浸豬籠都是輕的吧,眼前又浮現出那個汪承徽剖腹取子的場景,胃里一陣惡心感翻涌而出。
花解語捏緊我的下巴,問道“阿喂,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以后恢復了記憶,或許會悔恨你這段時間做的所有的事情?”
這個事情我也不是沒有想過,我現在只是知道周瑯喜歡原太子妃,但是原太子妃的心理我一點也不明了,如果以后我突然穿越回去了,事情或許又回到他們不睦的原點,但是,我沒有選擇,我無奈一笑“也許吧!”
花解語伺候孟婆睡了之后就帶我們回了欲雪樓,花解語進屋之后徑直抱了兩天醉花語,也不叫人,兀自開始喝酒。我想著薛伶的事情,洗漱之后就躺在床上,也沒心思說話。
花解語喝著喝著就哭了,嚎啕大哭,將我嚇了一跳,我還是第一次見她這樣大哭的,我不知道她為什么哭,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只能抱著她一直擦眼淚,而花解語除了哭之外,不跑不鬧也不說話。我悄悄的讓小輝和小航去叫梁傾,卻又想起來他們是洪澇案最重要的人證,怕他們夜里出事又趕忙叫了回來。
在花解語的哭聲中沉思了許久,才忙讓小輝和小航去房間后面的高臺里放信翼了,不到一刻鐘,周瑯就從高臺下飛進來了,一同進來的還有殳忠。
我一見到周瑯像見了救命稻草一樣,朝著他大喊“美人垂淚了,我怕她哭壞了,你快幫我去叫梁傾,他們認識很久了,或許能勸勸。”
周瑯不為所動,身后的殳忠轉身一躍又從高臺跳下去了。
他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