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周末過得很快,陸思琪現(xiàn)在和姚可欣玩的很熟了,因為兩人性格相投,所以玩了一周末也不覺得膩。
而葉語萌和陸宇澤這兩天一直都是忙忙碌碌的,還時不時地出門,只有飯點才能見著人。
辛苦總是有回報的,案子有了一點進展。
周一,又是新的工作周,兩人又準備去趟醫(yī)院。
兩人本就答應人夫妻倆,有什么進展會跟他們打聲招呼,現(xiàn)在正好也有事跟他們了解。
所以,一到醫(yī)院,夫妻倆見著兩人頓時喜上眉梢,隱約猜到他們這事或許有了轉機了。
一周未見,夫妻倆又憔悴了些,葉語萌懂了惻隱之心,也因此更堅定了要揭開真相的決心。
幾人照例是坐下幾句簡單的寒暄之后,開始切入正題。這一次葉語萌有些迫不及待地拋出問題。
“大嫂,我還是有一些問題想問問您。”
“您說,您說。”
“就您之前說的那個二愣子啊,你們村里人都見過他犯病的樣子,那以前他有傷過人嗎?”
“沒有噢不對,有過。”
聽到這個回答,葉語萌看了一眼陸宇澤,疑惑地問道,“什么意思?您說清楚點。”
“我說沒有啊,主要是這二愣子從前犯毛病最多罵罵人,揮揮拳頭,也從來沒鬧出過什么大事。所以大家都覺得他這病沒什么大危害,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所以也都沒提送精神病院這茬兒。但是這一次,說也奇怪,他們家里人因為他有這毛病,把家里的剪子刀子帶刃的都藏著呢,躲著他,從來都不讓他碰,這也才放心讓他出門。”
“您是說,他在家接觸不到刀具?”
“對啊,他們家里人對這一塊兒一向看的緊,也是怕他出什么事,這么多年也從沒見他帶著刀出門過,連剪子都沒有。”
葉語萌更疑惑了,同時也更堅信一點,這事絕不是偶然和意外。
就在她準備繼續(xù)詢問的時候,陸宇澤電話一直震動個不停,像是有什么急事似的。
葉語萌看了眼陸宇澤,后者見她思路清晰,示意她繼續(xù),自己出了病房接電話去了。
大約十分鐘之后,陸宇澤才回來。回來之后葉語萌就發(fā)現(xiàn)他不對勁兒,眉頭緊鎖,臉上有掩不住的苦惱。她沒有多想,只以為他有什么著急事,卻礙于自己不方便離開。
于是她很懂事的說了句,“學長,你有事先去忙吧,”說著抬手看了眼手表,“正好也到下班時間了,我一會兒去找可欣吃晚飯。”
陸宇澤猶豫了一會兒,點點頭先走了。
其實葉語萌也問的差不多了,只是,正好碰上了他們醫(yī)院食堂送餐來,她見他們夫妻倆就訂了一份餐,有些疑惑,所以想留下來看看。
只見這大嫂伺候著丈夫吃完了飯,借口把剩下的飯菜丟了的空當,自己到了病房蹲在一個角落里把剩下的飯菜全給吃了,才舍得丟了。
葉語萌一下子紅了眼眶。難怪這才一周沒見人就憔悴成這樣,她從小雖家境普通,但卻也從未為了吃穿發(fā)過愁,也從未見過這場面。沒想到有一天,當電視電影里的畫面真實地在自己面前上演是這么的有震撼力。讓她的心有些疼。
她沒有戳穿大嫂,只是靜靜回到病房里等著大嫂回來。
等她回來,葉語萌為了顧及他們的尊嚴,把那婦人拉到一邊,“大嫂,這錢您收著吧。給大哥還有您自個兒買點吃的。”
“哎呦,這哪行啊,葉律師,我們知道您是好人,心善,您幫我們找真相已經很辛苦了。我知道你們城里的大律師收費都很高的,但眼下我們實在出不了這錢,您和陸律師二話不說免了我們的費用還盡心盡力,我們怎么好意思再收您的錢吶。”
一番推拖下來,葉語萌見她實在不愿收。便轉念一想,既然錢不愿收,那就買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