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合,紅紗之下,淚水也是逐漸順著臉頰的線條流了下來,跌落在地上,碎成了幾瓣。
“你嫁或不嫁。豈能由你說了算?你就是一介女眷,有何資格去選擇?”
玄煞涼薄的聲音環(huán)繞在小嫂子的耳邊。
突然,小嫂子的脖子一下子被玄煞掐住,小嫂子也沒料到,便直接被玄煞轉(zhuǎn)手將頭再次壓了下來。
三次不屈,三次屈服。
“經(jīng)過了這事兒,我也一直聽說,我哥和我那小嫂子總是不和睦。”星肆嘆了口氣“哎,他們就是性格太像,導致無法相容對方吧。”
“后來呢?這玄煞,怎么……”楚端隱聽到此,倒是也為這小嫂子無法主宰的命運嘆了口氣。
“不不不,哥哥并不是這樣一個人,后來的事情,我未親眼看,便不好妄下定論,都是聽別人傳的。”星肆繼續(xù)往下講。
“哥哥與小嫂子一直爭執(zhí)過多,小嫂子也總把生生死死的掛在嘴上,你說,既然都已經(jīng)這樣了,和哥哥好好的在一起不好嗎?”星肆又說。
“我已經(jīng)死了,也無所圖,虧了你了。”
少女是這般對玄煞,每日的念叨著。
突然有一天,聽說好像有一個莫名的男子混入了鬼界,給小嫂子送了些東西,一開始,玄煞并沒有太過于在意。
直到有一天,那小嫂子竟然憑空消失了。
只留下了當初與玄煞同結(jié)連理的一身血紅的嫁衣。
小嫂子突然的不告而別,這對于玄煞是莫大的打擊,玄煞四處奔波,甚至去了仇人那里去尋,還怕是別人擄去了。
然而一點結(jié)果都沒有。
后來的玄煞就和失了神一般,好久都沒有緩過來。
“其實哥哥以前對我還不是特別體貼入微,小嫂子的事情結(jié)束以后,哥哥一下子和變了一個人一樣,一下子對于我特別好,并且再也沒有說過女眷如何如何。”
星肆微微笑了一下“也許我還得感謝小嫂子,是她改變了我哥哥,但是后期他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們誰也不知道,估計只有哥哥知道吧。”
“看來是個復雜的故事。”楚端隱聽罷,倒是沒辦法評判誰是誰非了。
畢竟在別人嘴中說出來的,總是半分假半分真,信不得又不得不信。
玄煞所經(jīng)歷的也許只有他知道吧。
楚端隱法術制成的小船悠然悠然的,飄向陣眼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