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飛,明天見。”比賽完后大家換好衣服離開了,只有梁飛因為洗澡還沒離開。
梁飛洗完澡,裹著浴巾走了出去,他打開置物柜旁,將衣服拿出換好時,突然腦袋被人用頓物用力一擊,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梁飛醒來后,頭疼的欲裂,他揉了揉頭后,發現自己正身處在某個小樹林,梁飛認得這里是郊外,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現在全身一絲不掛。
梁飛又氣又急,他現在不僅衣服沒了,身上也沒錢,手機不在,唯一讓他慶幸的是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沒有人看到他現在的糗樣。
梁飛赤著腳小心翼翼的一邊走,一邊用周圍的樹木等東西作遮擋物,雖然這里平時很寧靜,但偶爾還會有人路過這,若是是被人看到他現在的樣子,那他可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梁飛走了一段路程,見前面有座農家,一旁有個稻草人,梁飛趁著主人不在,偷偷將稻草人身上的衣物拿了過來,總算有件遮擋物了。
又走了一段時間,梁飛總算來到郊外的小路上了,他向路上經過車輛尋求幫助,希望能帶他一程,然而他現在的裝扮基本上與乞丐無誤,沒有一輛車肯停下來。
就在梁飛心灰意冷想用腳走回去時,小麗和黑御開著他們的寶馬車過來:“要上車嗎?”
“謝謝你們肯幫我,等到家時我付你們錢的。”梁飛見他們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名牌,還開著這么貴的一輛車,覺得他們肯定不會讓自己不坐車的。
小麗說:“不用,反正我們都是順道。”其實還真不是,小麗他們從昨天就一直監視著錢樂和梁飛,他們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他們沒有命令是不會干預的,這次救人也只是店長的意思。
“小弟弟,你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嗎?”小麗假裝不經意的問道。
梁飛向來老實,再加上他認為小麗他們救了自己,便認為他們是好人,一五一十的把話全說了出來。
“你有沒有想過是誰害你的。”小麗繼續問。
梁飛搖搖頭,他實在想不出到底誰會害他,而且他一個人人生活,平時也沒得罪過誰。
黑御和小麗見這人并不開竅,于是他們決定再加點火候。
“對了老婆,現在我們差不多該去接兒子了吧?他說今天要去看籃球比賽,正好這里離那學校也近,不如我們順道去接他吧?”黑御裝成聊天的樣子。
小麗也順著黑御的話說下去:我們去吧,聽說今年有位兒子非常關注的選手呢,好像叫錢樂吧?”
聽到錢樂的名字,梁飛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仔細想了想,在他們籃球隊里一直屬錢樂和他的球技最好,如果他不在的話,那么王牌的位置自然會落到他身上,不會吧……
“不好意思,你們說的那所學校,能順道帶我去嗎?”
黑御和小麗點點頭,黑御踩下油門,加快前進的速度。
來到學校時,比賽已經結束了,觀看的觀眾也陸續離開,他們在看到梁飛這身打扮后,紛紛議論起來。
梁飛顧不得他們的議論和嘲笑,他直接沖向體育場,此時的體育場的人已經走過光了,只有錢樂像是在等他一般沒有離開,梁飛看了看上方的計分板的分數,是他們學校獲勝時,他送了口氣,隨后又憤怒的看向錢樂。
“看你這表情,你似乎已經知道了真相。”錢樂抱胸笑道。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梁飛忍不住給了他一拳,然而錢樂并沒有躲開,那張俊臉重重的挨了一拳。
錢樂站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笑道:“因為我恨你!我恨你奪走了我的一切!”
就在一刻錢樂的怨念到達了極限,他心里的那把鎖也在這時打了開,在學校外偷看的黑御趁機進入他的內心探索他的往事。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