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二姨娘的叫嚷。
許易不滿的看向林洛,“大小姐何事?”
林洛看他,眼神平靜無波,“你是因為和我性格不合,還是因為有喜歡的人了?”
許易下意識的看了眼白秋秋,回過神來開口道“自然是我們性格不合。”
林洛“舉個例子。”
許易見她胡攪蠻纏,心中不滿更加一層,“什么例子?”
“我們不合的例子。”
許易“這怎么好舉例?”
“那便是沒有不合。”林洛端起茶杯,撥了撥,“那便不退。”
許易本是理虧,現(xiàn)在看林洛不配合,更是覺得她不知廉恥,“世上男子千千萬,大小姐何必糾纏于我。”
“若不想我糾纏,那便舉個例子說明我們哪里不合,否則,這婚便不能退。”
許易氣急,“這可是你逼我的,我也顧不得你臉面了。”
二姨娘忙道“易哥兒,沅兒只是氣著了,有些話怎么能說……”
“讓他說。”
許易見狀,冷笑,“我也不是不知禮節(jié)的人,私密問題自不會說。但我有些話必須放在這里,以免有人再三糾纏。”
“第一,二伯母剛剛說話,你打斷了兩次。此為不尊長。二來,你遇見你妹妹,但不等她,這為不愛幼。三來,……”
許易說完,林洛鼓掌。“不愧是探花,果然是有兩下子的。”
許易見她這樣,心中驚疑不定,“大小姐,此刻,你還有什么話說。”
林洛“沒什么話說,看來我們兩個確實不合。”
許易松了一口氣,眼神又瞥向白秋秋。白秋秋也是愣了一下,接下來就是狂喜。唯有二姨娘,心中有些不安。
“福伯呢?”林洛看向一旁的侍女,“讓他把婚書拿過來。”
二姨娘見次,急忙安撫,“沅兒,你不要太難過了,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qiáng)求。”
林洛把蓋子蓋上,發(fā)出清脆的一聲“叮——”。
二姨娘右眼皮跳了起來。
林洛開口,“一來,父親沒有兒子,我是白府嫡長女,那么白府應(yīng)該是我的,而這個女人,只是父親的妾室之一。她能坐在堂上便該是榮幸了,我為何不能打斷她的話。”
其余人一愣,林洛接著道“同理,我為何要等一位庶女?她來得比我一個嫡女還晚,這不是她的過失?……”
林洛逐條分析,其余人皆是面色一變。
許易出聲呵斥,“你怎能這么說你的母親和妹妹?”
“為何不能?尊卑有別是我定的?”
許易氣急“好歹二伯母也替你打點了白府,你就這么看她們。甚至不把她們當(dāng)成家人?”
白秋秋一下子哭出來,“姐姐原是這般看我的?”
二姨娘也是做傷心狀,“沅兒,你怎么這么說……”
許易惱怒,“你簡直不可理喻!”
林洛笑一下,眼神卻是冰凍三尺,“那我問一句,許公子可敢說實話?”
許易“什么?”
林洛一字一頓“你是覺得與我不合,所以退婚。還是私下與我妹妹暗度陳倉?”
此言一出,全場皆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