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一邊把他踹回去跪著,一邊對一個侍女道“把椅子給我拿過來。”
侍女一頭霧水,但還是照做。
林洛指著憤怒不已的許易,“他起來一次,你給我砸回去一次。”
侍女驚的椅子差點脫手砸到腳,“小姐,我我我,我……”
林洛對福伯道“再叫幾個人,守著他,讓他跪一天。敢站起來,就給我打回去,除非腿斷,否則一定要跪滿十二個時辰。”
福伯“是。”
“順便把情況告訴一起來的許家人。”
福伯“實情嗎?”
“對,從頭到尾一字一句說清楚,我倒要看看,他們許家,是一個人不要臉,還是全家都不要臉。”
許易一驚,雖然說他要退親的事家人都清楚,但是他們并不知道自己和白秋秋的事。一旦被發現,那……
他掙扎著想要起來,侍女看著,心里想到了林洛的話,然后嚇得手一抖,整張椅子倒向許易,椅子扶手直接砸在他鼻梁上。
許易痛的臉都扭曲了,侍女嚇得不行。
林洛聽到動靜看過來,臉色都沒變,“做的不錯,你以后就跟著我了。”正好,原主身邊都是二姨娘派來的人。
侍女欲哭無淚,“是。”
林洛又交代幾句,再沒管這件事。
到了晚上,下人報告,“大小姐,夫人暈過去了。”
林洛眼皮微抬,“那就等醒了再跪。”
“小姐,這不好吧。夫人體弱……”
話沒說完,就見林洛放下書,眼神淡淡的望向他,他忙低下頭,“是小人多言。”
等了很久,上方才慢慢傳來女子冷淡的嗓音,“第一,她不是夫人,是二夫人。第二,我才是白富的主子,未免以后出事,你最好認清些。”
“是。”
下人低著頭退出去,剛出門,一陣晚風吹來,他才驚覺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第二天一大早,就聽說二小姐跑了。
“小姐,這可怎么辦?”福伯在一旁焦急道,“萬一她去許府,老爺不在了,我們可怎么辦。”
林洛一手挽袖,一手磨墨,神色疏冷,“既如此,便按我說的做,在茶樓,酒肆把昨日之事編成話本傳出去。”
福伯“這怎么可以?家丑怎可外揚。”
“昨日之事,是我們占理,我們為何要怕宣揚出去。該怕的,當是許家,背信棄義,踩高捧低該是白秋秋,不知廉恥,搶人夫婿。”
福伯“我知,只是可憐了小姐,名聲怕要受損。”
林洛“無妨,反正他二人總歸是比我慘的。”
“可是若是我們與許家因此結仇,那該如何是好。”
林洛把剛寫好的字吹干,封入信封,“把這封信送去外祖家。”
福伯愣了一下,然后展眉,“倒是忘了,還有王家。”雖說夫人當時一意孤行和老爺走了,從此和王家斷了聯系。但夫人病時,還是送過藥,探過病的。小姐如今落入這種地步,王老先生自然是會來相助的。
福伯走后,林洛問“我這么處理,你有意見嗎?”
過了一會兒,腦海里才傳來一個聲音,“你做的很好。”
林洛頷首,“那你還有什么需求嗎?”
白沅道“我想祭拜一下母親。”
林洛“好。”
祭拜完不久,林洛就聽見下人傳信,說是許家來人了。
林洛不緊不慢的收拾好,才走去會客廳。
“沅兒,幾日不見,又變漂亮了。”許家二公子,許嚴站在廳內,笑的溫文爾雅,旁邊還站著白秋秋。
白沅剛剛祭拜完,眼角還帶了點薄紅,在她白皙的臉上格外明顯,“客氣了。”
許嚴心頭微動,“沅兒這是哭過了?”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