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何談感謝。”
王玟良自由把妹妹護在手心里,舍不得她受一點傷害,所以后來妹妹和人離開,他當時雖然生氣,但后來私下還是又聯絡的。
后來妹妹因病去世,他也是怨上了白復,現在妹妹唯一的女兒受到欺負,他自然是容不得的。
“你那個搶人夫婿的庶妹在哪里?”
林洛“房間里關著。”
王玟良“呵,把她和她娘都給我帶過來。”
不一會兒,白秋秋倒是帶來了。
王玟良皺眉,“白研芳呢?”
一旁的人回道“二姨娘的婢女說,昨日跪了許久,現在還沒恢復。”
“呵,沒恢復,沒恢復就能組織這么一場大戲,恢復了那還了得!”
一旁的人被震的說不出話,王玟良道“再去,要是叫不醒你就直接給她說以后也別出來了。”
二姨娘正在床上坐著,吃著燕窩,她拿起勺子,不緊不慢的吹了吹,“現在情況怎么樣了?”
婢女道“剛剛奴在遠處看了,許多人都跪著,請求離開呢,烏壓壓一大片呢。”
二姨娘嬌笑著用帕子點了點嘴角,“白沅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難不成她以為這還是白復的白府?”
婢女恭維道“當然,現在的白府可是夫人的天下,那些人自然只聽夫人的話。”
二姨娘看著透過床簾看向外面,“裝了這么多年,我可是早就厭了。既然白沅先動手,我也就不客氣了。昨日她讓我丟了那么大人,我可不會輕易放過她。”
“那是自然,她還敢讓夫人您跪下,也不知……”
外面忽然傳來敲門聲,婢女斥責“怎么回事?”
外面的人道“我是來請二姨娘過去正廳……”
二姨娘?白研芳冷笑。
婢女自然是明白她對自己身份的看中,道“不是說了夫人病了嗎?怎么還來,沒一點眼色。”
外面的人好似嚇到了,坑坑洼洼的道“……可,可是,大小姐的舅舅說,如果二姨娘不去,那以后就待著這個屋子里別出去了。”
二姨娘一下子坐不住了,“你說誰?王玟良?”
外面的人聽見了,道“我也不認識那位貴人,只聽小姐叫他舅舅。”
二姨娘有些驚惶,“該死,他怎么會來!難不成是白沅小賤人……”
王玟良在大廳繞了許多圈,二姨娘才姍姍來遲,剛一進院,就看見許多人哭爹喊娘。
“……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您不要趕我出去。”
“我家中還有母親需要贍養,真的不能離開,丟了這份工作啊。”
“您讓大小姐發發善心,不要怪罪于我,要是因此被辭退,便留下了不好的名聲,哪個官家敢要我啊。大小姐為人最是良善,一定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