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面的爭執(zhí)聲,林洛推開門,“怎么了?”
福伯被剛剛蕭晟的話驚著了,蕭晟勾唇,“沒什么。”
福伯一個激靈醒悟過來,剛想說什么,就感覺自己像是被大型猛獸鎖定一樣,好像自己一動就會被咬斷脖子,頓時身體寒毛倒豎。
蕭晟微低著頭,居高臨下的俯視福伯,眼底陰暗而晦澀。
最后,還是林洛打破僵局,“蕭晟,進來。”
蕭晟對福伯笑笑,走了過去。
福伯直到門關(guān)上,才松了一口氣,然后就放心自己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
蕭晟進了門,然后隨手用腳關(guān)上。
林洛“解釋一下。”
蕭晟“嘖”一聲,“為什么是我?”
林洛“因為我個人覺得問題出在你身上。”
蕭晟不滿,“為什么不是那個老頭身上?就因為他跟你比較久?”
林洛“與這無關(guān)。”
蕭晟“呵。”
林洛看著蕭晟,“能解釋嗎?”
蕭晟踢過來一把椅子,然后坐下,“簡單。他覺得我沒有規(guī)矩,不懂禮法,做白府侍衛(wèi)不夠格。”
林洛揉眉心,“當(dāng)真?”
“我騙你做什么?”
“好,這件事我會處理。”
蕭晟感覺心里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彳浀那榫w在其中肆虐。
“那可多謝小姐了。”
“分內(nèi)之事。”
蕭晟出門的時候心情很好,但出院門時看到面色極其難看的福伯時,還是出言諷刺,“喲,這不是福伯嗎?怎么會在這兒?”
福伯用盡所有力氣才壓制住自己沖上去把人打一頓的欲望。
“你奉勸你還是快離開吧。”
蕭晟“不行啊,我可是王家派來保護小姐的。”
福伯氣惱,“你包藏禍心,妄圖以下犯上……你還不走,我可就給小姐和王家的人說了。”
蕭晟冷笑一聲,“你盡管說,我要是怕就算我輸。”想到林洛知道后的表現(xiàn)時,還有點期待。
說完后,蕭晟大步離開了。
只留福伯一人在那里。
“不行,我得告訴小姐。可是,小姐最近信他……讓小姐傷心也就算了,還有可能被倒打一耙。要不先收集證據(jù),到時候一并告發(fā)他……”
福伯殫精竭慮,最終決定先隱藏下來,暗中觀察蕭晟,到時候一并拿下。
本月七日的時候,白秋秋嫁入許家。雖然只是妾室,但是因為是六皇子,皇上親自指婚,所以還是辦的像模像樣。
林洛不想去,但礙于圣上下旨指婚,不得不捧個場。與林洛相似情況的還有許承志。
因為白秋秋母親已經(jīng)被送到寺廟,所以白秋秋現(xiàn)在唯一能坐在高堂位上的人就是林洛。
林洛因此享受了和許承志隔桌相,平起平坐晚望的待遇。
許承志雖說陰著臉,但還是好好和林洛打了個招呼。
而且,六皇子作為“特邀嘉賓”被迫出席。
堂下,白秋秋因為不是作為妻子嫁給許易,一直笑的勉強。
許易的臉,幾乎可以說是黑成鍋底了。見到林洛,狠狠的剜了眼林洛,似要從他身上咬塊肉出來。
一時之間,喜堂之上氣氛格外肅穆。比葬禮還正緊幾分。
林洛暗嘆,這一場婚禮,辦的沒一個人高興的。所以說,婚姻大事得三思,三思再三思。
若是喜事過的比喪事還慘,那就真的太慘了。
敬酒的時候,白秋秋有意捉弄林洛,手一抖,整杯酒就撒在林洛身上。
“呀,姐姐我不是故意的……”說著,白秋秋眼淚就要掉下來。
六皇子見她這樣,再次覺得自己認(rèn)人本事差。
讓自己惹了一身騷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