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白看了看林洛,撓了撓頭,“那,那要是打官司找個律師,多少錢啊?”
王疏看了看林洛,“這你得問她。”
林洛問:“有電話嗎?”
老白忙報了個號碼,林洛打了過去,剛響鈴就掛斷了。
“這是我電話,明天我會把律師電話給你,如果有什么問題,可以和律師溝通。”
老白有些遲疑,“那律師會很貴嗎?”
林洛:“不收錢的。”
老白撓頭,“這怎么好意思。”
“那真是謝謝你了。”
林洛略一頷首,“街坊鄰居,應該的。”
回去的時候,已經八九點了。
四人合租一輛車,下車的時候,老白一直爭著要付錢。
“律師你都幫叔請了,付這一百塊錢車錢,應該的。”
林洛想了想,抽出三張十塊的,老白本想推拒,林洛卻道:“有規定,收禮不能超過二十。”
老白這才愣愣的收下。
走到一半,他忽然拍了下腦袋,“小林說收禮不能超過二十,那江老師的錢她咋也給算上了?”
……
到了四樓,林洛照例站在門口,目送江依筠進門。
江依筠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來什么一樣,扭過頭,林洛在燈光下站的筆挺,眉眼清晰,見她轉過頭,問道:“怎么了?”
江依筠笑,“沒什么。”
卻在關門的一瞬間落下淚來。
原來,她的月兒早就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長成了青竹,清冷孤絕。
林洛關上門,揉了揉太陽穴。
今晚回的有些晚了,在平時,她早該睡了。
林洛倒了杯溫水,壓下煎餅果子的油膩。
她洗了個澡,擦了擦頭發,用吹風機吹干后就打算睡覺了。
這時,門忽然被敲響了。
林洛以為是江依筠,沒有絲毫防備心的拉開門。
門外是個男人,大概一米九往上,頭發是淡金色的,有些微卷,五官深邃,聽到開門聲微微垂下頭,深藍色的眼睛看著林洛,表情懶散。
林洛捏著門把手的手微微用力,“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
“林洛。”
林洛嗯了聲,“有什么事嗎?”
“找你。”
林洛沉默了下,“大半夜的不適合吧。”
男人微微垂眼,臉上帶著些戲謔的笑,“沒辦法,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林洛:“從小區出門,右拐直行六百米,有個酒店。”
男人手搭在門上,微微俯身,“你家不適合待?”
林洛:“孤男寡女,不適合。”
男人輕笑一聲,忽然伸手,林洛眼神一凜,伸手格擋住了。
“這么警惕啊。”男人低笑一聲。
林洛眼神很冷,同時在心里計劃著真打起來贏的可能性。
男人手忽然動了,但卻不是對林洛動手,而是略微抬手,做了個投降的姿勢。
“我是埃塞笛安。”
林洛手默了下,然后松開手,“進來。”
埃塞笛安大步走進門,“你住這里?”
林洛:“你不知道我住這里?”那你怎么找來的?
埃塞笛安四處打量:“不知道,我只是在你身上留下了標記。”
林洛:“……”失策了。
她抬眼,看著埃塞笛安,“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埃塞笛安沒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你請假了?”
林洛嗯了聲,“請了三個月的假。”
“那正好,談個戀愛。”
林洛:“???”我是不是聽錯了什么。
林洛面無表情的看著埃塞笛安,關鍵當事人還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