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

林洛嘆口氣，“最終還是我一個人承擔了所有。”

封則珩：“……”

兩人對視一眼，然后都笑了起來。

林洛拍了拍手，“我去找一下二小姐，你當心。”

封則珩嗯了聲。

林洛找了仆從，把她帶了過去。

林洛去的時候，二小姐正拿著刻刀，一筆一劃勾勒出傀儡的眼睛。

林洛站在門口，微微偏過頭，沒繼續看下去。

二小姐不知道什么時候雕刻完了，她偏過頭，“等久了吧？”

林洛搖頭，“并未。”

二小姐抬手指向另一把椅子，林洛走過去，坐了下來。

二小姐問：“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林洛：“我想來問問你，什么時候可以開始我的文化遺產調查。”

二小姐抬眼，“你不就是一門嗎？還需要別人？”

林洛：“需要的，我們記錄這個，是為了傳承。”

二小姐重復了下，“傳承？”

林洛頷首，“如果調查結果面世，或許能讓很多人認識偃師這個行業，能吸引一部分人來學習。”

二小姐聞言，搖了搖頭，“不會的，我們這一脈，傳承早已斷絕了。”

林洛心頭一跳，“可是您……”

二小姐抬手，把木質的傀儡扔給林洛，林洛接過一看，也陷入了沉默。

林洛：“抱歉。”

二小姐搖頭，“沒什么好抱歉的，我引不了靈這是我的問題。”

“那你們家……”

“沒有了，即便有也不能再做了。”

說到這兒，二小姐問林洛，“你是傀儡師嗎？”

林洛心念極轉，想著該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