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要是有什么能想起的,我會主動打電話給你。”
她看向了元辰。
“所以啊,還是希望你再仔細地想一想,看看有沒有疏漏的,比如,她過去的朋友,曾經交往過的人?”
范小愛的頭慢慢低了下去。
“看來啊,我們還真得把她以前的事都調查清楚,如果還有要麻煩你的地方,我還會去單獨找你。”
“哦,好,那你到時候給我電話吧,我正休假呢。”
她捋了捋頭發。
“下次吃飯,我請你。”
元辰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將近9點了,坐在床上,他有些猶豫的拿著手機。
手機上顯示著一條黎婷發來的消息
“我今天回現場搜查過了,沒有發現瓶蓋,還到趙銀鈴以前居住的地方調查了一下,有了一些情報,明天回局里說。
注意身體,早點休息。
下次吃飯,我請你。“
元辰會心一笑,有這樣好的同事,自己還能再要求什么呢?
不知怎的,他的心里有一種別樣的感覺,在國的時候,只有betty能給他這樣的感覺,之后,就再也沒有過了……
betty,她現在,還好嗎?
元辰甩了甩頭,將思緒又拉回到了現實。
自己在想什么呢,都什么時候了?
他看著衣服口袋里那露出一角的匿名信。
與范小愛的交談證實了他心中的一個猜測,同時,也側面反映出了那封匿名信的可靠性。
是誰寄的這封信呢?
他翻閱著通訊錄,找到了那個標記的號碼。
老k。
手指懸在空中,卻怎么也摁不下去。
老k跟他交代過,因為他的處境相當危險,絕對不要主動聯系他,他們的交流除了電話就只有書信的形式。
猶豫再三,他還是將手指摁了下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元辰自嘲了一聲,將手機扔到一邊。
早該想到的,他這種朝不保夕的人又哪會有什么固定的聯系方式呢?
如果不是老k,那會是誰呢?
第二天,刑偵支隊辦公室內。
“她可沒說她辭職,我也沒點破,不過,我一說到要調查趙銀鈴以前的事情,她臉上還真掛不住了。
她現在,在君圣酒店,包了一間房。”
“你沒讓她看出來你在試探她?”
“怎么可能呢,我什么水平你還不懂,不過話說回來,但從表面來看,我還真看不出這個范小愛什么地方像保姆。
那妝啊,就不說了,人本來就是干這個的,那造型,時髦的一看就不便宜,還有吃西餐,那刀叉使得,那叫一個優雅…”
郝偉達聽得眼睛都直了。
“聽你這么說,這范小愛好像比我們黎婷還洋氣。”
“是嗎?”
“錢隊,我去了趙銀鈴以前住過的小區,鄰居們說她是三年前從那兒搬走的,聽說她八年前確實雇了一個保姆,是個農村來的小丫頭,她們說,也只知道她的名字叫丫頭。”
“來,喝點水。”
郝偉達端了一杯水遞過去,帶著憨厚的笑臉。
黎婷接過水,看都沒看他一眼。
“小區里的保姆說,那小丫頭來的時候,是又黑又瘦的,沒過幾年,眼看著起的變化。人變得高高瘦瘦,皮膚又白又嫩的。”
“那當時范小愛和趙銀鈴的關系怎么樣?”
“挺好的,小區里的保姆都拿趙銀鈴跟模范似的和自己家的主人比。”
“這范小愛隱瞞自己的身份,無非也就是女人的虛榮,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郝偉達擺了擺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