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元辰則是來到了艾斯米亞生前工作的魔法屋,由郝偉達和黎婷帶路,對他們而言,這里可真是個難忘的地方。
現場來來回回的有很多工人走動,搬運著各種東西,樹倒猢猻散,艾斯米亞一死,這間魔法屋自然也就開不下去了。
黎婷認出了當天接待他們的那個前臺,她此刻也正忙著收拾東西。
說明情況后,她卻顯得很不耐煩。
“老師的仇人?哎呀,你們問我沒用啊,自從老師幫謝天英尋回遺囑后,這里就客似云來,老師十五分鐘就要見一個客人,一天要見幾十個客人,這么多人里面,我哪會知道有沒有人問老師要雙色球的號碼,不中后就回來殺了老師呢?”
“你有沒有見過這兩個人來找過艾斯米亞?”元辰從包里掏出了兩張照片,照片上的兩個人分別是謝天勇和蕭露露。
“沒有啊?!彼戳苏掌蠛芸隙ǖ卣f。
“請你再仔細想想,不管是大是小,她有沒有和什么客人發生過爭執?”
“當然沒有啊,要我說多少遍??!”
她從桌上拿起一本筆記本,扔給了元辰。
“你們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就去查這本筆記好了,半年來老師的所有會客記錄都在里面,有姓名,電話,性別…”
“還有啊,老師會客室都是把門關上的,我怎么會知道她有沒有和別人在里面起什么爭執,真是莫名其妙…”
“張小姐,你好像對你老師的死并不關心啊。”
“那能怎么辦,人都已經死了,我只好另謀他路咯。”她頭也不抬地回了一句,又兀自收拾東西去了。
元辰有些無奈地苦笑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在與錢程交換情報后,兩人都沒有太多的發現,便一起去了恒茂集團的總部。
作為本案最大的嫌疑人,蕭露露的證詞至關重要,因此元辰和錢程決定一起行動。
此刻,在恒茂的會客廳內,林廣坤顯得很不滿。
“你們警察有什么理由懷疑我的當事人和那個什么艾斯米亞的死有關,有什么證據嗎?”
錢程掏出一張照片,擺在了茶幾上。
照片上赫然便是那個在地板上刻下的“露”字。
蕭露露拿起照片看了看,蹙眉微皺,一旁的林廣坤則是冷笑。
“這張照片是什么意思?”
“這張照片是我們在案發現場的地板拍下的,根據初步化驗結果證實,這個”露”字極有可能是死者死前用玻璃碎片在地板上劃出來的,玻璃上殘留的木屑和指紋也證明了這一點?!?
“蕭太太,我們這次到來,只是想了解一下你在案發當晚的行蹤,我想你的律師應該也很清楚,如果蕭太太可以一些比較實際的不在場證明,就可以減少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也能夠避免許多誤會?!痹秸f完,瞟了林廣坤一眼,他依舊是擺著那副臭臉。
蕭露露笑了笑,將照片放回了桌上。
“各位警官大人,我在這里向你們保證,我和艾斯米亞的死絕對沒有任何的關系,至于我當天晚上的行蹤,很遺憾,我不想說,也不想告訴你們任何人…”
說完這句話后,她和林廣坤對視了一眼,眼神變得異常堅定。
蕭露露的反應讓在場的人都感到始料未及。
看樣子這個女人是當真咬死什么都不肯說了。
“錢隊長,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這是有人想用詭計嫁禍給我的當事人,我希望你們辦事的時候能夠精明一點,多思考思考。我們納稅人每年交的錢不是為了讓國家白白養著一幫廢物的?!绷謴V坤用手指了指腦子,滿懷深意地笑了笑。
“你說什么呢?”
幾位年輕的警官聽了這話都是一陣窩火,恨不得立馬就把這家伙銬起來。
走出恒茂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