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照片真是讓我瞠目結舌,我繼續往后翻,下面的幾張照片,從環境到光線到畫面構成要素,與前面一張都差不多,只不過,細心觀察會發現,里面的女人并不是同一人。
翻到最后,是一段手機拍攝的視頻,我問神棍有沒有聲音,神棍說他已經靜音了,我可以直接播放。
我環顧了四周,此時已經快十點了,店里除了我與神棍,就只有最里邊有一對情侶,他們不可能聽到我們的對話,也不可能偷窺到視頻內容,想著,我按下了播放鍵。
視頻中,拍攝者的一只手按著女人頭部,一前一后地動著,視頻畫面有些搖晃。
只看了十來秒鐘,我就退出了播放界面,把手機還給神棍。
“怎么,不多看看?”神棍壞笑道。
“這姚遠真是變態!居然干出這樣的事,還拍了視頻和照片,簡直有損人民警察的光輝形象!”我皺眉回答。
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平復了一下,經過一番理性的分析后,再次向神棍確認道“視頻確定是姚遠拍的嗎,有沒有可能是從網上下載的?”
“經過技術鑒定,照片與視頻均是直接通過姚遠手機拍攝,而不是拷貝過去的,再者,視頻里有男人的聲音,與姚遠聲音吻合,所以,可以斷定這些東西都是姚遠本人拍的。”
雖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可姚遠堂堂一個刑警,竟然有如此癖好,還把這些過程拍下來放在手機里,不由讓我對他看輕了幾分,或許這也是姚遠離異的原因之一。
剛才看照片的時候,我就留意過,幾張照片的背景差不多,所以我猜測它們的拍攝地在同一位置,這樣的話,姚遠應該不是去的“紅燈區”,而是把不同的女人帶回了家。
可當我把這個猜測說出來時,神棍卻搖頭予以了否定,然后解釋說,從提取到的拍攝時間來看,有兩張照片拍于姚遠離婚之前,那個時候姚遠與妻子同住,應該不會如此大膽把小姐帶回家做這事,所以,拍攝地另有他處。
這個時候,飯館老板走了過來,老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他們要關門了,我一看時間,已經十點十分了,剛才那對情侶也走了,我與神棍付了錢,離開了飯館。
出來時,我看了下,曾正義家里的燈光還是亮著的。
我帶神棍到上次我藏身的角落,一邊盯著曾正義小區大門,一邊繼續剛才的話題。
神棍說下午他拿著姚遠的手機研究了兩個多小時,反復看了里面的照片和視頻,女人一共有五個,雖然都看不清臉,可他總覺得其中三個女人給他的感覺有些熟悉,他像是見過。
聽了這話,我不由問“你也去找過小姐?”
“滾,我可不想得性病!”神棍很不滿。
是啊,神棍那么痛恨艾滋病,自然不會去做找小姐這種感染艾滋病機率極高的事。
既然不是小姐,神棍與姚遠又都認識,難道是嫌疑人?
這個想法嚇了我一跳,姚遠讓女嫌犯蹲在地上為他做那種服務,這也太瘋狂了吧!
神棍見我神色大變,問我想到什么了,我遲疑著說出自己的猜測,他先是愣了一下,繼而猛地一拍大腿說“沒錯,就是女嫌犯!我就說我是見過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姚遠的行為就已經嚴重違紀了。神棍馬上把照片又翻了出來,然后說既然在相同的地方,它們很可能是在刑警大院拍的,明天讓技術人員進行核對。
從這個方向去找照片里的女人也不是難事,先調取拍攝時間期間姚遠辦理的案件資料,再對其中的女嫌犯一一核對,相信很快就能出結果。
“會不會姚遠也讓歐陽霏做過這種事,只不過她沒同意?”神棍又說。
我沒有吭聲,因為我的心情很糟。
我當警察五年了,不論在國還是在國內,雖然當今社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