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雙重保險?!悲偢缃恿司?。
我心情很沉重,眼睛一直盯著急救室,心里不停地為神棍祈禱?,F在的天然氣倒是沒什么毒,可是一旦泄露達一定程度,是十分危險的,容易引起爆炸,長時間的窒息也會致人死亡,好些搶救過來的人還會留下后遺癥。
隨后,瘋哥讓那兩個本來在值班的民警先回去繼續工作,走廊里只剩下我們三人,大家揣著心事,都沒說話,內心焦躁外表安靜地等著。
快到七點的時候,搶救室的門終于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了一個醫生,看樣子是神棍的主治大夫,我們同時起身,圍上前去,瘋哥著急地問“醫生,里面的人怎么樣了?”
“放心,命是救回來了,不過病人還需要幾個小時才會醒,在這過程中,你們在病房探望時最好時不時叫叫他名字,跟他說說話,有助于他早點醒過來?!贬t生取下嘴上的口罩說道。
“會有后遺癥嗎?”我趕緊問。
“這個不好說,需要觀察一段時間。護士馬上會把他推出來,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先去給他開點治療的藥物?!贬t生說完就先走了。
沒一會兒,神棍就被幾個護士推了出來,手上還掛著吊針,護士也沒多說什么,直接把他推進了病房,我們則跟在后面。
瘋哥松了口氣說“還好沒事,不然他家四個老人可怎么辦?!?
“要通知他家里嗎?”我問。
“先別通知,免得讓老人擔心,還是等他醒了自己決定吧。”瘋哥嘆了口氣道。
“好?!蔽覒讼聛怼?
說話間已來到神棍病房門口,幾個護士正將他移到病床上,“你們去病房守著吧,我出去給你們買早飯。”文心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了。
護士們將神棍安頓好以后,其中一個又特地叮囑了我們幾句,讓我們照顧好病人,這才放心地走了。
我和瘋哥走進病房,看到神棍此刻正安靜地躺在病床上,緊閉著雙眼,面容憔悴,臉上沒什么血色,我想起了醫生吩咐要多跟他說說話,便走上前,拉拉著她的手輕聲喊著“申哥?申哥?”
我叫了幾聲,神棍卻一點反應也沒有,我有些失望,瘋哥卻在一旁安慰說凡事都有個過程,這么一時半會兒的醒不過來也很正常,我想著瘋哥說的也是,就只輕輕地幫神棍把被子蓋了蓋好。
沒過多久,文心帶著熱氣騰騰的包子和豆漿回到了病房,我們在病房里吃完了早飯,瘋哥給大隊長打了個電話,請大隊長安排了兩個人,專門負責照看神棍。
掛了電話,他說他留下來等隊里的人過來,讓我和文心去車上休息一會,他知道我們待會兒還要跑案子的事。
我的確有些困倦,但這個時候哪里還能好好休息,我問文心,她說她也睡不著。既然如此,我倆決定也不耽擱了,現在立馬出發去交警隊。
出了醫院,我與文心直接驅車往交警隊的方向駛去,期間我打了個電話給市局技術偵查部門,請求他們幫我核查昨晚給我發彩信的號碼,看能不能查出對方的身份。不過,兇手的思維縝密,我也沒抱多大的希望。
車子行駛了一陣,我發現文心時不時地去看后視鏡,疑惑地問“怎么了?”
文心說“后面那輛出租車好像從我們離開醫院時就一直跟著我們?!?
我驚訝道“啥?跟蹤我們?”
“恩?!蔽男妮p聲回答,眼睛始終盯著后視鏡。
“不會是巧合吧?畢竟我們走的都是主干道?!蔽矣行┎桓蚁嘈拧?
文心卻篤定地說“我有九成把握,那輛出租車的右前方燈殼有條裂痕,這一路過來,隨著你變道、超車、加速,它也會做出相應的調整,如果只是單純的同路,他不可能跟得如此契合?!?
文心的話讓我震驚之余也有些莫名的興奮,當警察幾年了,向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