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尚上完朝已經(jīng)是往家里趕,回府聽見下人說小姐已經(jīng)回府了。
“把她叫到我書房來。”陸尚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語氣生冷。
“是。”下人道。
青衣敲了敲陸蕓兮的門。
陸蕓兮的身子極差,特別是現(xiàn)在這種陰冷的天氣,所以回府沒多久就回到房間燃了暖爐。
“小姐,老爺讓你去他的書房。”青衣說道。
“知道了。”陸蕓兮披上了厚重的衣物,推門而出。
陸蕓兮的心情更加沉重,她才剛來大唐,甲霍之亂便要發(fā)生,這讓她有一種極度的壓抑感。
青衣引著陸蕓兮來到書房。
“老爺,小姐來了。”青衣道。
陸蕓兮跨進書房,只見陸尚臉色有些不好。
“爹。”陸蕓兮叫道。
“胡鬧,你生患大病,還離家出走,聽七皇子說你淋了大雨,在七皇府休息了幾日才敢出門。”陸尚不茍言笑,語氣嚴厲。
“爹,還不是你們要把我嫁給那個陳卿染。”陸蕓兮說道。
“怎么?不喜歡卿染?”陸尚皺了皺眉頭。
“我和他才見過幾次面?怎么可能喜歡?”陸蕓兮無語道。
“卿染一表人才,文采也好,甚至日后科舉還有機會一甲,和你也是絕配了。”陸尚沉聲道。
“科舉算什么,我也能考。”陸蕓兮輕哼道。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陸尚有些怒意。
“我錯了。”陸蕓兮連忙改口道。
“等你病情好了,就和卿染挑個良辰吉日成婚。”陸尚語氣堅定。
“不可能。”陸蕓兮冷哼道。
陸尚瞪大眼睛,驚訝的看著陸蕓兮。
“你給我回房間去,一個月不準出府。”陸尚怒道。
陸蕓兮心中一喜,她甚至陰虛,現(xiàn)在又是陰雨天氣,她不出府,對她身子有好處,還不會讓人懷疑。
“爹,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陸蕓兮問道。
“什么問題?”陸尚看了一眼。
“你現(xiàn)在是中立派還是已經(jīng)投靠大皇子了。”陸蕓兮謹慎問道。
“你問這個干什么?”陸尚道。
“沒什么,隨口問問。”陸蕓兮松了一口氣,她還以為陸尚會生氣。
“我等清流,怎會和他人同流合污。”陸尚淡淡說道。
“不是大皇子一派的。”陸蕓兮疑惑道。
“不是。”陸尚道。
陸蕓兮這就不明白了,那陸家在歷史上是怎么被抓住把柄的?
“青衣,帶小姐回去。”陸尚吩咐道。
陸蕓兮告別了陸尚,回到了房間。
隨后,陸錦帆被叫到了書房。
“爹。”陸錦帆行了禮。
“軍營生活怎么樣?”陸尚微微嘆了口氣。
雖說,文武官品階相差不大,但武官是在廝殺中得來的功名,比文官辛苦太多了,若是陸錦帆有心考取功名,作為他陸尚的兒子,作為一定不會太差。
“還好。”陸錦帆答道。
“這次回家能待上幾天?”陸尚問道。
“天吧,只是回家看一看小妹,如今小妹的似乎沒有什么大礙,我也放心了。”陸錦帆笑了笑。
“唉,身子似乎無事,但腦袋似乎出了問題,胡言亂語的。”陸尚心疼道。
難怪此前陸尚不生氣,原來是認為陸蕓兮腦袋出問題了。
“小妹也和我說了一些奇怪的話。”陸錦奇怪惑道。
“她說巡州幾縣會發(fā)生糧食短缺的消息,隨后…”陸錦帆看了陸尚一眼,忌口了。
“隨后怎么了?”陸尚追問。
“隨后安山祿將軍會造反。”陸錦帆低聲道。
“你說什么?”陸尚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