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崔玉、史命、田戰(zhàn)幾人搞好關(guān)系,他們?nèi)耸窃旆吹闹髁Γ彩前采降摰淖蟀蛴冶邸!标懯|兮認真道。
“好啊,你又不在朝堂,就知道亂說,要是你輸了怎么辦?”陸錦帆道。
“我輸了我就是傻瓜。”陸蕓兮笑道。
“好啊。”陸錦帆笑了笑。
晚飯時,陸尚一臉正色看著陸蕓兮,“蕓兮,感覺好點沒?”
“爹,那大夫不愧是神醫(yī),只是一針,就針到病除,我現(xiàn)在感覺好多了。”陸蕓兮認真道。
“那就好,要不明天再讓大夫來扎一針吧,我看效果不錯。”陸尚看著陸夫人道。
“不用不用,我好多了。”陸蕓兮連忙說道。
今天才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回,若是再來一針,她都不能保證自己能活著,腦袋本就是一個復(fù)雜的地方,誰遭得起那銀針的摧殘。
“爹,明天你去問問戶部,巡州是不是有地方缺糧了。”陸錦帆說道。
“問這個干什么?”陸尚奇怪道。
大唐國力強盛,鮮有外敵,故而糧食儲備豐富,這也是為什么暴雨連連,朝堂諸公不擔(dān)心各地糧食的問題,在他們心里,儲備糧已經(jīng)夠各地用了。
“爹,你查了就會發(fā)現(xiàn),這樣糧食大部分都轉(zhuǎn)向燼州了。”陸蕓兮說道。
安山祿早就在背后勾結(jié)賈商,把各地的糧食購買到了燼州。
陸尚皺了皺眉頭,沉聲道“明天還是叫大夫再來扎一針吧。”
“爹,不要啊。”陸蕓兮哀嚎了一聲。
第二天一大早,陸尚就坐著馬車去上朝了。
朝會結(jié)束,陸尚詢問了戶部的好友巡州等地的問題。
“這事我還真不知道,陸兄怎么會關(guān)心起這事來了?”戶部侍郎疑惑道。
“隨口一問。”陸尚也不在意。
“雖是下了幾天暴雨,莊稼可能會損失不少,但根據(jù)各地的上報來看,應(yīng)該沒有多大問題,至于陸兄說的巡州,我?guī)湍悴椴榘桑魅战o你回復(fù)。”戶部侍郎道。
“嗯。”陸尚點了點頭。
陸尚坐著馬車回府了。
不過陸尚的話的確起了作用,陸夫人今日果然又請了那柳神醫(yī),銀針起落,又給陸蕓兮扎了一針。
“謀殺,這是謀殺。”陸蕓兮心中尖叫。
然而無論她怎么反抗,也沒有用,該扎還得扎。
“小姐,沒事的,扎過就好了。”青衣安慰道。
“說的好聽,你來試試。”陸蕓兮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