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個工作也別想要了。
但反過來說,如果靳霄以公司老板的身份送禮,只是希望能夠在學校里宣傳自己的公司的話,那么這個禮,曹斌是收也行不收也行,只要不是太過分的情況,就基本上不會影響他的工作。
只是一般學生因為社會閱歷和自信心等問題,并不敢明目張膽的這么做、
靳霄就全然沒有這種擔憂了,這倒不是說他有多么豐富的社會閱歷,而是系統給了他底氣,每天兩百萬的收入,說句最不好聽的,就算這個大學不上了又能如何?所以他行事就多了幾分大膽和自如。
曹斌何許人也,他很快反應過來,臉上的冷色緩緩散去。
“你倒是聰明,居然還懂得變換身份,不過不管你怎么變換身份,我作為一個老師,收禮就是不對的。你先說說你的目的吧,能不能幫到你我還要考慮,只是這些禮物,你帶回去吧,我是不會要的。”
曹斌的語氣也溫和了不少、
還是那句話,身份不同了。
如果靳霄是學生,這樣的行為就是大錯特錯,是一定要強烈否定的。但如果靳霄以社會人的身份來裝裹自己的話,這種行為同樣不提倡,但卻是社會上最普遍的現象,他曹斌又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他可以不收禮,但不能因為對方這么做了,就對對方橫眉冷臉的。
“這怎么能說是送禮呢?這只不過是最基本的禮尚往來而已,是禮儀的一種。就好比我到曹老師您家里做客的話,我會帶一瓶紅酒或者一盒糕點,難道類似這樣的禮儀也應該制止嗎?”
“但這里不是我家,咱們也沒有那么深厚的私交。”
曹斌敲了敲桌子。
“以后會有的,”靳霄笑了笑,也不管曹斌的看法,把禮品放在曹斌的腳邊,然后坐在曹斌的側面,“曹老師,是這樣的,我呢,投資了一家旅行社,地址在張家界。這不是眼瞅著要過國慶了嗎?我們一方面是為了擴大公司的影響力,一方面也是為了讓同學們能好好的體會一下祖國的大好山河,所以特地推出了一個很便宜的旅游項目,想要在學校內推廣,而且不僅僅是咱們學校,鵬城的其他學校我們也想推廣一下,這就需要老師您的幫助了,這也是我今天來找您的真正目的。”
靳霄一邊說著,一邊從兜里掏出煙來,給曹斌點上一根,兩人坐在辦公室里開始吞云吐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