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群人走近臺球廳,原本吵鬧不已的臺球廳頓時安靜下來。
靳霄的同學們紛紛停下手上的動作,也閉上嘴巴,盯著進來的一群人猛瞧。
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張書博的那個朋友,名叫朱炳榮的大胖子。他身后,跟著一個一臉淡漠的男子,長得倒是挺帥,但渾身山下充滿了傲氣,看人的時候,都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張書博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他絲絲盯著朱炳榮,眼睛里的光芒閃爍,似乎再等待朱炳榮做出抉擇。
然而,朱炳榮的選擇讓他失望了。
只見此人環視一圈,然后從身后叫過來一個度假村的服務員,一臉不滿的看著對方。
“為什么這里有人?我不是說了要給我留著地方嗎?”
“這……老板,這不是你朋友的同學嗎?而且您上午的時候也沒說臺球廳必須清空啊。”
“這還要我說?你要腦子是干什么用的?不知道張少今天要過來嗎?”
“我……我……”
那個服務員被罵的面紅耳赤,一臉著急的樣子。
“朱炳榮,你夠了!今天是你邀請我們來的,不是我們上趕著過來的,你要是不歡迎我們就早說,不需要用這種方法攆我們走。”
張書博再也忍不住了,之前他還顧及朋友的臉面,不好意思說什么重話。但現在朱炳榮已經欺人太甚到如此地步,他也忍不下去了,當即站了出來,大聲說道。
“咦?是書博啊,抱歉啊,我沒看到你。我也不是故意要怠慢你們,主要是今天張少過來了,正好手癢想打兩把,所以抱歉啊,只有請你們出去了。”
朱炳榮笑著說道,雖然是笑著的,但臉上的表情卻充滿了揶揄。
“你……朱炳榮,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哪樣的人?我沒虧待你們吧,你們是免費進來了吧,中午的午餐也是免費的吧,我已經仁至義盡了吧。張少想要用這里的臺球桌,讓我和你們說話是看得起你們,給你們面子。張少可是職業臺球運動員,是參加過比賽拿過大獎的,你們別不識抬舉!”
朱炳榮冷聲說道。
那表情,對張書博充滿了不屑。
張書博氣的渾身發抖。
靳霄看不下去了。
他上前一步,按住了張書博的肩膀,看著朱炳榮身后的張少。
“張少是吧?我不管你和朱炳榮是什么關系,但這里是我們先來的,我們也不在乎這點錢,我的同學們正玩的開心,你來了,就要讓我們清場?這是不是太過分了?你要是想打,能行,和我打一場。”
靳霄看著張少說道。
“你?”
朱炳榮打量了靳霄幾眼。
“你知道職業選手是什么實力嗎?”
“我知不知道職業選手是什么實力不重要,我現在是在和張少說話,和你有什么關系?如果不是書博的關系,你以為我們愿意來這個小破度假村嗎?”
說道這里,靳霄不再看朱炳榮,而是看向張少,“怎么樣,張少,敢比一場嗎?只是隨便玩玩而已,如果你贏了,我們立刻就走,如果你輸了,這個場子就留給我們,怎么樣,敢比嗎?”
靳霄沉聲說道。
他當然知道職業選手是什么水平,但他不怕,因為他在說話的時候,已經從系統里買了一張一千萬積分的高級臺球技能卡。
其實就臺球水平,他自以為已經很不錯了。
但他同樣知道想要成為職業選手是多么的難。
靳霄不知道別人小時候有沒有被父母揪著耳朵從各種游戲廳、臺球廳里拽出來過,那會兒,應該說是在上個世紀,我國是禁止學生去“三室兩廳”的。這里的“三室兩廳”可不是戶型,是指棋牌室、游戲室、臺球室和舞廳、錄像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