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莫怪我出手無情。”
丁若羽聞言,看向樓雪,擺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好大的口氣!”樓雪一貫是高傲的性子,別人狂她更狂,轉過背后那只長長的包裹,抖開布帛,露出里頭一把七弦琴,單手將其平托在身前,另一只手作勢搭在了弦上。
丁若羽趕忙拉住她不讓她彈琴。魔琴幻影術一出,會籠罩住聲音能傳達到的大片范圍,凡是比她功法低的都會集體中招,不分敵我。她怕自己被誤傷,急叫道“師父,用劍!用劍就好!”
琴上機關啟動,樓雪從側面抽了把劍,毫不心疼地將其扔在地上。
再一回頭,見呂賢達準備抹脖子自盡,丁若羽又奔過去阻止,提醒他還有他的夫人等著他去救。
聽到夫人二字,呂賢達立即從那種半死不活的狀態中恢復過來。
樓雪提著劍,已經同朱乾交上手。她反握匕首,趁機跑到朱乾帶著的隨從身邊,怎么狠怎么來,將他們一個個刺翻在地。
打倒最后一人時,段紅燭駕著一輛馬車攔在她面前。
“我說過我們會再見的。”她跳了下來,晃動著雙手手腕上的銀鈴,鈴鐺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隨后嗖嗖幾聲,數枚小鈴鐺沒入倒下的屬下們體內。
伴著鈴聲響動,那些原本被砍傷了腿的屬下紛紛重新站了起來,面上神態詭異,翻眼歪嘴,連四肢也不正常地扭曲著,一起向丁若羽圍過來。
“小徒兒,他們都被下了藥,成了傀儡,千萬別碰到他們的皮膚!”樓雪尚有余裕指點了她一句。
丁若羽向一邊飛跑而去,以免被這些傀儡完全包圍住。傀儡們緊隨其后,雙腳一顛一跛的卻也跑得飛快。
她停下,面向傀儡,背朝著一大片下坡路滑了下去,同時雙手發出鋒利的風刃和冰刃。
入肉聲清晰響起,只阻了阻這群傀儡的來勢,他們似是沒有痛感一般,絲毫不為所動。
這時候,呂賢達向她這邊扔了幾顆小圓球火藥。
“砰砰砰砰!”接連幾聲巨大的爆破,一排傀儡消失了,半空中彌漫開一大片血雨。
躲過那片血水,丁若羽從另一處偷偷爬回了坡上,一道風刃裹在呼嘯的北風中悄無聲息地擊出,在段紅燭的馬車上留下一條利刃砍過的痕跡。
她繼續發著風刃,十來擊后,馬車車廂不堪重負,變成幾塊木板向四面倒了下去,露出車座上躺著的蒼白女子。
這回動靜大了,段紅燭不可能發現不了她,不知使了一個什么身法,剎那間就站到了她眼前。
“炎國的小妹妹,你是真的想逼我動手。”段紅燭將纖纖玉手放在唇邊,輕吻著自己晶瑩的指甲,媚眼如絲瞅著她。
丁若羽看到她手上指環鑲嵌著的彩色寶石突然裂開,爬出一只白玉似的小甲蟲,在她放于唇邊的手指上來回爬動。
“蠱蟲?”她驚道。
“有點兒見識。”段紅燭嬌笑連連,以暗器手法將白玉甲蟲彈出,丁若羽正要避讓,卻見那只甲蟲劃過一道弧線,鉆到了車廂后剛抱起蒼白女子的呂賢達身上。
她握著匕首,也不管面前女子兇名在外,上前便刺,同時手上結印,發出了她這段時間與寸心一齊設計出的最強禁制法陣。
地上突然冒出紅色與金色相交的火焰,冉冉騰起,在半空中構成一只火焰囚籠,將段紅燭牢牢困在其中。
段紅燭面上的戲謔之意早已一掃而光,轉而緊盯著對方,蹙眉喃喃道“雙系巫術,怎么可能?”
“解了蠱蟲,我再放你出來。”丁若羽看了眼面色突然發青,整個人狀態都變了的呂賢達,對她冷冷開口。
“我要是不解呢?”段紅燭見掙不脫,也平靜下來,臉上重新掛出那抹妖艷的笑容。
“不解?”丁若羽也笑了,緩緩道,“不解你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