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剃度出家了,走在人群里根本分辨不出來。”
“總之,你先回巫教,其余的事我來想辦法解決。”離泓忽然改口應下了,盡管仍是一臉的敷衍。
南宮憶磕了幾個頭,起身便開始趕路。望著他急匆匆的背影,丁若羽提著的心也放下了,跟著離泓走了一小段路后開口問道“是因為我才答應他的?”
“不然呢?”離泓笑了笑,“旁人的事與我何干?”
“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白日朦朧,有一大半被濃云蔽住,她卻被照得頭暈目眩,腦中一陣陣針扎般的刺痛。
“你記得?”離泓停下腳步,任她靠在自己身上緩解疼痛,半晌后道,“誰也不知今后等待我們的會是什么,或許置身事外,才能看清一切,作出最正確的判斷。”
丁若羽挽著他的手臂,強忍暈眩望向他的眼睛,辯駁道“可有時候身不由己,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親人朋友身陷危機!”
“我卻孑然一身。”離泓斂了笑意,亦緊盯住她的雙眼,他眸底只有無邊的冷寂,盯得她心底莫名泛起一絲恐懼。
“不……我還有你,假如你仍愿意的話。”他眼神一轉,恢復了平日里對所有外物都不怎么上心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