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普賢。
有重障者。七七日盡然后得見。
復有重者一生得見。
復有重者二生得見。
復有重者三生得見。
”
酒吞見狀,絲毫不敢停留,一個翻滾爬了起來,順便遠離寶聞。
連忙跟著解空的身后追去,嘴里獻著殷勤
“師父師父!我雖然算是半路下碟,但也算進了您的山門了吧。
師父賜我一個法號唄
誒,師傅,您老慢點!”
“”
留下寶聞和寶玉師兄弟倆面面相覷。
寶玉手指摩挲著下巴“師兄,就這樣讓那家伙跟著師父,師父會不會有危險?”
寶聞冷哼一聲,長滿絡腮胡子的臉上還帶著憤憤之色“師傅的安危你倒是不用擔心,雖然他老人家無法用炁,但也不是這樣的區區鬼物能傷到的!”
寶玉點了點頭。
準確的說,寶玉并不是那名疾惡如仇的人,更何況酒吞再罪孽深重,當年也是嚯嚯的日本人。
寶玉再信佛慈悲,還能為日本亡魂而誓死除惡不成?
雖說佛門眾生平等,但他自問還沒到那么高深的境界。
既然確認酒吞對師傅沒什么威脅,那便隨他去吧。
寶玉看了看手中的鬼葫
鬼葫是在之前的戰斗中,被寶聞的拳風震飛出去,被寶玉撿了過來。
酒吞好不容易逃得一條小命,根本沒顧上找自己的法寶。而且再那命懸一線的情況下,他也沒膽子逗留。
寶聞心中還有一股氣沒撒出來,瞅著一旁低頭擺弄葫蘆的師弟,哼了一聲“要不是你小子把這鬼物帶回寺里,還用得著師父費心出面?
而且那家伙實力不弱,要不是我出面,你小子今晚恐怕就折在這了。”
寶玉賠著笑臉“師兄您消消氣,我這不是也清楚那酒吞肯定沒這么老實,于是提前叫您來幫忙嘛。
以師兄的實力,您出手哪兒有解決不了的鬼物”
寶聞瞪了師弟一眼,倒是沒再多說什么,轉身向山上走去。他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師父的
寶玉也回到了自己的禪房。
后山巨大的動靜并沒有引起什么普通人的注意,此時的山上游客早已清空。
而那些前山修習的普通僧人與工作人員,對這種隔上一段時間,后山就會發出爆破一般的轟鳴聲也已經習以為常了。
之前那是寶玉和寶聞師兄弟倆對練時的動靜。
對外的解釋是后山正在建一座新的廟宇,這是施工產生的噪聲。
雖然不清楚是什么工程,這斷斷續續一干就是兩年多,但也沒人深究這個事。
而解空大師他們,也只是需要一個應付外界的理由罷了,只要是還算合理,沒人會深入追究。
寶玉在房間里把玩著冰潤光華的葫蘆,嘗試著將它作為一件收納法器來使用。
鬼葫中的酒液,在酒吞將最后的一點倒入口中后,已經消耗的干干凈凈了。
此時透過葫口向里面望去,里面黝黑而深邃,其中的空間如同自成一方漆黑的小世界一般,讓人捉摸不透。
寶玉嘗試著將自己的炁灌輸進去。
一抹微光在葫口出顯現。
寶玉心念一動,把葫口對準桌上的一本書,屏息凝視,精神集中,默默的念到
“收!!”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寶玉的面前,出現了一股虛幻的扭曲之感。
在寶玉觀法的作用下,面前的那本書如同不存在了一般,肉眼可以清晰的看到它近在眼前,意識卻絲毫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體驗。
下一秒,那本書閃爍一下,突兀的消失在了寶玉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