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桉南來了,看了眼蘇沅和她身邊的白鵒,不說話,拉板凳在蘇沅旁邊坐下。
“蘇沅,你今天打的真棒。”他夸了句。
“還不錯,那個海子太菜了,吃飯。”蘇沅只是點點頭,沒有任何東西任何人能打擾她吃飯。
大概是知道蘇沅吃的多要的時間也多,姜林幾個都是聊天,好久才動一下筷子。
白鵒一邊吃,一邊幫蘇沅剝蝦,顧桉南瞅著,也幫蘇沅剝蝦,還給蘇沅夾菜。
白鵒也夾。
顧桉南又夾。
蘇沅“顧桉南,我不吃這個!”蘇沅看了看碗里一堆菜,剛剛顧桉南給她夾了截血腸……
頓時食欲就下去了。
把碗一推,推到顧桉南前,自己重新順了個碗繼續吃。
顧桉南不動聲色中咬牙,他不知道蘇沅不吃,再看白鵒,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簡直嘲笑。
要不是筷子自我保護措施良好了,就該斷了。
飯桌上其樂融融,吃的吃,聊的聊,只有顧桉南格格不入,姜林幾個不太敢和顧桉南搭話,蘇沅埋頭吃菜,只有個白鵒時不時講兩句。
十一點,圓著肚子散步回家。
十二點才睡下,睡前蘇沅竟然點開了微信,上面一堆的消息。
云天明的,林啟成的,顧桉南的,白鵒的,甚至還有姜林幾個的。
她不常點開社交軟件,大概是上面沒有聊天的人,沒有重要的信息。
她之前的聯系人就兩個,白鵒霍笙,也就是意思性的加,聊天還是用的電話短信。
特別是犯病最嚴重的時期,霍笙直接沒收了她手機電腦。
不是不看上面的信息,是沒那個習慣。
不知為何,蘇沅心中一種封印多年的感情燥熱了起來,一一回復,然后睡覺。
她一般不做夢,做夢基本上是夢魘。
可今晚上,蘇沅做夢了。
是沈家已經死后的世界,她混混沌沌迷迷糊糊,確不知該干嘛。
七月十一,蘇沅將云天明要的資料查了出來。
七月十二,林啟成回來了,蘇沅修復了幾個和他們打了幾把游戲。
七月十三,顧桉南請蘇沅參加一個宴會。
作為女伴的身份。
魔都首富的女兒安恬成人禮,首富說會在這里為他女兒挑選幾位有才干的年輕人。
幾位年輕人競爭他的女兒,優勝略太,最后選出最好的,作為他們聯姻對象。
魔都的總裁都大多被邀請到了,男女皆有,他要女兒認識更多上流社會的名媛。
“蘇沅,陪我參加個宴會吧。”這是十二日晚顧桉南告訴蘇沅的。
“什么宴會?”
“安恬的成人禮,我卻個女伴。”
“不去,我要打游戲。”蘇沅總是和顧桉南說打游戲,其實是在玩代碼破譯密碼。
“拜托了姐姐,我不想找別的女伴。”
這是顧桉南的多次試驗總結出的,蘇沅吃軟不吃硬。
“一定要女伴嗎?”她還想今天多查幾個東方(羊城首富)的公司呢。
“一定要,這次說是成人禮,其實是在給安家挑選未來女婿。”
“安恬是個什么樣的人?”蘇沅隨口一問。
顧桉南炸了“蘇沅!”
“怎么了?”搞得她都想查查安恬了。
顧桉南深吸一口氣,鄭重的說“安恬不好看,性格不好,脾氣暴躁,據說還有病。”說的跟真的一樣。
蘇沅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懂了,挑禮服吧。”
不管過程怎么樣,顧桉南的目的是達到了。
十三號,蘇沅晌午起床,顧桉南帶人去嗨吃了一頓后選禮服去了,反正怎么吃蘇沅肚子都撐不起來,撐起一點點也不影響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