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一行人一走,田多良李老漢倆人扶著青云回了礦洞,后背受了傷,不能躺只能趴著。
礦洞里坑坑洼洼不平整,地上有很多碎石子,瞅來瞅去,也沒個趴的地方,只能讓青云坐著。
“我回去拿床席子來。”李老漢看了看,少爺傷的嚴(yán)重,實在不放心,回睡的礦洞去了。
青云成了新礦霸,他們挖不挖礦沒人管了,遂道出口看守的人,聽到李老漢是青云的人,也沒人盤問,直接讓他出去了。
“怎么回事,弄成這樣?苗老大他們下手也太狠了。”
田多良邊罵苗老大他們心狠手辣,邊去戳青云后背的傷口,用的力氣還挺大。
青云眼角抽搐,揮開他的手,他好意思說苗老大他們心狠手辣,他戳她傷口的力氣更大好嗎?還有他眼里的幸災(zāi)樂禍,別以為她沒看到。
蘭花小孩兩人嚇壞了,眼淚汪汪的圍著青云打轉(zhuǎn),一會看青云慘白的臉,一會看青云血淋淋的背。
“哥哥,是不是很痛?”小孩想要撲進青云懷里,又擔(dān)心碰到她傷口,蹲在青云身邊留眼淚。好不容易有個親人,他很害怕哥哥死了。
“我沒事,”
看到小孩嚇壞了,青云摸摸小孩的頭,結(jié)果小孩眼淚流得更多了。怎么可能不痛?哥哥流了那么多的血。
青云尷尬了,她真不會哄小孩。
“少爺……苗老大他們下手也太狠了。”蘭花恨不得受傷的是她自己,想看看少爺?shù)膫冢稚斐鋈ビ质栈貋恚櫦膳龅絺跁屔贍敻弁础?
心里恨上了苗老大他們,還說是自己人,結(jié)果將少爺打個半死。她制的藥膏被收繳了,少爺這傷怎么辦?
“我沒事,苗老大他們沒用力,傷口看著嚇人而已。”青云無奈的說,她嘴皮子解釋干了,小孩蘭花倆也不信。
田多良瞟了眼擔(dān)心青云的蘭花,心里不爽,用力戳了幾下,看青云不疼不癢,目光閃了閃,趁著青云不注意,往血多的地方又戳了下,邊戳邊瞄青云的表情。
青云懶得裝了,一腳踹過去,將田多良踹了個跟頭。媽的,她傷口是不重,但也還是有點傷的,這么用力戳她,是不是想戳死她?
“還有力氣踹人,我看沒傷到哪里去。”田多良爬起來,對上蘭花小孩憤怒的眼,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看青云還有力氣踹人,宋文遷提著的心總算安穩(wěn)了,年輕人的打打鬧鬧懶得管,由著他們鬧去。
“少爺,你這傷怎么辦?沒有藥,天這么熱,會發(fā)灌膿的……”蘭花憂心忡忡,礦洞環(huán)境不好,又沒有藥治,很容易死人的。
“不用擔(dān)心,一會有人送來。”青云暫時不多說,眼神示意田多良去礦洞外等著,順便防守外人靠近洞口偷聽。
宋文遷倒是猜到了點。
蘭花想了想,拉著小孩也去了洞,兩人愁苦的望著外面。
青云挑眉笑了,蘭花這姑娘倒是越來越機靈了。
“怎么回事?”宋文遷走過來,仔細看青云的傷口,不但看還按傷口,見青云沒反應(yīng),又掀開爛了衣服看,果真只是輕微的皮外傷,不多,只有三四條鞭痕,松了口氣。
“跟苗老大他們演了場戲。”青云等老頭檢查完了才開口,“這片區(qū)域是苗老大管轄,出了這么大的事,他不抓我問問情況不正常。走了這一趟,山寨那些土匪不會懷疑他,我們也放心。”
“山寨那些土匪警惕心太強,外人很難打入他們內(nèi)部,信任的也就瘋子一個。我懷疑下面一層有秘密,以前是瘋子送銀礦石下去,瘋子一死,沒人送了。我跟苗老大他們鬧翻,鬧得越兇他們越放心。”
經(jīng)青云一分析,宋文遷回過味來了。
“瘋子一死,我以為不是黑熊就是霸虎接他的位。我也沒想到山寨的人會來找我,不得已才男苗老大做了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