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見的。
青云連內力都沒有,練一輩子都不能練會。
白彥衡看了眼他,那莫名復雜的眼神,看得白少杰一臉的懵逼。
爺是啥意思?
“青爺,還活著嗎?”白少杰伸著脖子往那邊看了眼。
青云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她連喘力的力都沒有,哪有力說話。頭次覺得自己的護衛非常不負責任,娘的,她都摔成這樣了,都不知道走過來看看,要護衛何用?
歇了半個小時,青云才爬起來顫巍巍地坐下,面無表情盯著他們倆看了足足一分鐘。
白彥衡面無表情地看他,白少杰看看青云又看看他爺,莫名有點心虛。
青云嘖了聲,招手示意他們倆過來,白彥衡白少杰倆走了過來。
“白隊長,下次我從上面掉下來,麻煩你一定要接住我。”青云軟綿綿抬手指著天空,咬牙切齒地說。
“是。”白彥衡應下。
青云再次從天空摔下來,白彥衡飛身接住他,這次沒摔了。
有了人身安全的保險,青云使勁折騰,天黑之前終于入門了,能飛上四五米,飛個四十五米不成問題,就是飛的不穩,像喝醉酒似的搖搖晃晃。
青云心滿意足。
黑煞寨原大當家住的地方,被兄弟們收拾整理出來,現改成青云的住所了。
大堂里,田多良瘋狼黑能黑巴何水五人都在,商量接下來剿匪的事。
大桌子上擺滿了七八個大菜盤,及酒壇。
青云端著碗,看著他們說:“這次剿匪之所以非常成功,有你們大家的功勞,在此,我敬大家一杯,喝!”
青云豪爽地揮手,端著碗一喝到底。
田多良四人同樣端起碗,喝干底,倒過碗來,碗底干干凈凈,一滴酒也沒有滴下來。
“青爺說的哪里話,能有這樣的好事,全托青爺的福。青爺,我敬你一杯。”何水端著碗敬青云。
青云倒了一碗,兩人一碰碗,干了。
田多良他們四人是自己人,沒向青云敬酒,宋先生也交侍他們看著點青爺,酒這東西不算好玩意,喝多了會壞事。
再說,今晚還要事要談,把人灌醉了,還談個屁!
何水敬了一碗,見好就收,縣太爺年紀不大,又是在外,喝一碗意思意思,心意到了就行。